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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煜身材矫健,一身肌肉硬硕似要暴烈可不是闹着完的。白尘只觉得下巴几乎要被捏碎,只能狠狠瞪着眼前的人,,陆煜看他好像有话要说,手上稍稍松了劲,果然白尘怒到极点咬牙切齿:“肮脏!无耻!龌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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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陆煜和白尘是有梁子的,有次他盯梢半天好不容易相中了一只小羊羔儿,刚刚弱冠怯生生可是惹人爱怜,本想勾搭来行一番鱼水之欢,却在紧要关头被白尘横插了一杠。小羊儿是个武痴,看白尘技艺精湛气质出众,直接就被吸引了注意力。,白尘带着小羊羔离开的时候,还狠狠瞪了他一眼,目光锐利充满警告意味,似乎早就看穿了他所有下流无耻禽兽不如的想法。陆煜摸了摸鼻子着实抑郁,他最多是算诱惑人合奸,又不是强奸,有什么大不了的?!这朵不自量力的娇花,总有一天要让他吃点苦头……如今机会就在眼前,陆煜被白尘惹得哈哈大笑:“你坏我好事,这下可是要用自己的身体肉偿了。”
白尘现在才知道,原来真的能有更加不堪入目和羞辱淫乱之事,双手被缚他挣扎得再厉害也无济于事,反而把自己弄得满身虚汗渐渐脱力。白尘绝望得低吼悲鸣,陆煜也没真打算残忍地卸掉白尘下巴,但是怕他自尽,用不小的力度狠狠捏了一阵,,白尘疼得眼前发黑嘴巴没了知觉,这下是真的连求死的权利都被剥夺。
陆煜看白尘老实了,握住插在白尘下体的东西轻轻动了动。“咿!唔!!!什……”白尘只觉得身体里冰凉的异物贴着内壁挤压碾磨,诡异的触感让人失声尖叫,那东西细长,冷到骨头里,在身体里放了半天都没能被捂热。惊恐到几乎失神,白尘浑身都颤抖不停。,陆煜看他再也嚣张不起来心下满足,恶毒地握着那东西在白尘雌穴里小幅度地东戳西杵:“你花间功夫如走游龙可是了得,不知道下面多出来的小嘴功夫又如何?倒是猜猜看这是什么?”
白尘哪里有闲心去猜理他,光是努力适应异物就耗费了大半心力,更不用说此刻的心情犹如跌进了地狱最深处,油煎火烤都不足以形容半分。被人随意蹂躏亵玩也就算了,如今居然连器物都……!!!想到这里哪里还维持得住,眼角隐隐泛着泪光,无法抑制的呻吟声像是困兽的垂死挣扎:“呃啊!……不!!……滚……啊……畜生!!!”
嘴里吐出的话语没有一句让人开心,看着白尘痛苦的样子,陆煜回想起昨夜香艳的一幕,有些莫名的焦躁,啐了一声决定暂时放过可怜兮兮吐着淫水的雌穴,拿起软膏直接抠出一大坨在手上抹匀,然后一把握住白尘的性器摩挲套弄。白尘的玉茎和他整个人给人的感觉一样,茎身笔直修长,在陆煜很有技巧的玩弄下瞬间挺硬,胀大的龟头略微翘挺,染满了水渍看起来鲜红润泽,陆煜忍不住在住不去顶端的铃口轻轻舔了一下,白尘腰肢痉挛连声音都呜咽了:“呜……不!!……嗯恩啊~~”
这种柔软的声音才是陆煜想要听到的,,继续用嘴巴浅浅含住湿漉漉的龟头,还用舌头来回刮舔。陆煜毫不吝啬地发出吮吸声刺激白尘快要断裂的神经,手上也没闲着,又挖了些药膏涂抹均匀,一指勾开内壁贴着异物往雌穴里送,另一手在后庭入口的褶皱徘徊了一阵,也是一指没入。
“哈啊!……啊……唔!!”身体早在前一天就被调教得无法抗拒这种肮脏又卑微的甜美,只是手指而已,白尘脑中已然有个声音蹦出来让自己屈服,。狠狠咬唇用疼痛维持清醒,却越发鲜明地感觉到陆煜的手指在身体里肆虐,一寸一寸按压摩擦,促使内壁充分吸收指间的药物,前穴更是难以言喻的煎熬,。那冰凉的死物仿佛恒温,如论如何也热不起来。,陆煜的手指在身体里作乱,挤得冰凉的东西贴着内壁结结实实转了一圈,白尘已经无法分辨到底是痛苦还是舒爽,两张小嘴自主收缩得越来越厉害,性器也在这番玩弄下坚硬如铁,眼瞧着就要释放。
陆煜感觉到口中性器异常的脉动,停下为白尘口交的动作,徘徊在高潮边缘被晾在一边,白尘还无意识挺腰追了追温暖湿热的口腔,陆煜的哂笑让他回神,意识到自己做了这么恬不知耻的事情。白尘还来不及懊恼,就见陆煜够过弯刀迅速削了他一绺头发,然后用他乌黑柔顺的头发从性器根部开始,紧紧勒了一圈打了个结,余下的顺着茎身一路缠绕往上,将整个性器都用发丝缠绕包裹住。白尘眼前一黑羞愤欲死!“不!!!滚!!……放开!!唔啊……放!!!”
陆煜咧嘴一笑,他眼窝深陷鼻梁高挺,俊美的脸上邪气十足,看着自己杰作可是开心,,白尘涨红了一张脸简直想要把他生吞活剥,,不过陆煜很有耐心,好整以暇跪在床上静待了片刻,果然白尘瞳孔明显骤缩,身子一僵再也骂不出来了。
热,火烧火燎的热席卷了每一个被陆煜涂抹了药膏的地方,伴随着汹涌而来的各种感觉,白尘全然无法招。架,乳尖胀痛,前穴酸软,后穴酥麻,白尘被绑在一起的双手十指倏然绞紧,也无法克制从身体深处泛滥而上的渴望,瘫软在床上一阵阵抽搐,眼角挤出泪水,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呻吟声:“哈啊……嗯……啊啊……”
欲望好像瞬间膨胀到极致,连绵不绝的麻痒往全身扩散,刺得白尘弓起的身子久久落不回原地,两张小嘴都翕张抽搐得厉害。不一时涓涓淫液从雌穴里往外溢,染得那细长异物湿黏一片。,白尘却浑然不知,他满心满眼只剩叫嚣的情欲,空虚和酸麻一浪一浪翻涌而来,不断煽动撩拨着早已饱和的火热。,白尘浑身汗涔涔,被绑住的性器顶端一颗一颗晶莹的淫液接连往外冒:“唔啊!!啊……不……住手……”
陆煜看他终于软了下来,伸手轻轻碰了碰前穴里插着的异物,白尘霎时一个弹跳:“呃啊!!!”睫毛颤抖得有如筛糠眼泪掉得更急,白尘悲哀地发现他连拒绝的话语都说不出来,尽管自己一点都不愿意承认,雌穴里那个冰凉的器具却给他带来了莫大的欢愉,还就渴望陆煜能多动一动,好缓解一下几乎把人逼疯的酥痒。
陆煜却像是知道他心中所想,只是偶尔用指尖轻点异物,白尘便随着他的动作不停地扭腰弹跳,陆煜舔了舔唇,抽散了束缚白尘双手的带子,笑:“想要的话,自己来好了。”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白尘回神,他心高气傲如斯,如今竟然沦落到要像下贱的妓一般自渎给别人看,怎么能可能做得到?!一口银牙几乎咬碎,白尘用自由的双手狠狠攥紧床单,即使被欲望折磨得想要痛哭流涕,也坚决不碰自己一下!
陆煜知道他倔也不在意,握住白尘被发丝勒得死紧的性器,摩挲套弄上下滑动,像挤牛奶一般从根部挤压着茎身撸到上方,,铃口粘液出得更急,白尘颤抖痉挛,呻吟破碎句不成句,陆煜突然来了兴致,手圈成环握住龟头狠狠一捏。“呃啊啊!!”白尘尖叫着甚至锤了一下床板,难以言喻的胀痛席卷全身,彻底卸了所有的力道,四肢抽搐瘫软在床上,任由陆煜打量着硬是被挤开的铃口小孔。
白尘的头发太长,绑住茎身居然还余了几乎三寸垂挂在一旁,柔韧的头发正像一柄小毛刷,陆煜呼吸有些沉重,用那一绺头发的发梢蘸满了软膏,然后竟然往铃口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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