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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陈藩眼角红红的,极快速地舔了舔下唇,喉结上下滑动。
“王娜在……”贺春景艰难地说了三个字,就被堵住了嘴。
这回比刚才吻得更热切了,天旋地转。陈藩的手掌不知什么时候摸上来,垫在他背后,隔绝了那片冷硬的凉意。
贺春景在彻底被亲晕之前摸到了陈藩脖子上的细链,用力把人扯开一点。
“老婆。”陈藩嘴巴一秒也不闲着,要么物理攻击要么精神干扰,“今天不叫老公了,叫老婆,没毛病吧?”
说完,叽叽歪歪喊着老婆啊爱你啊什么的又要贴上来。
吓得贺春景立马咣咣给了他两拳,急中生智,把陈藩胸口带子扯起来弹他咪咪头,怒道:“我看你病得不轻!”
陈总被一键破防,龇牙咧嘴捂着阿喀琉斯之咪倒地。
这次是真要出门了,贺春景把身上的珠串理了理,抬手要开门。
刚握上门把,就有一只手紧随着覆上来。
“今天的药吃了吗,你记得是怎么答应我的吧?”陈藩在他背后碎碎亲了几下脖子,小声问。
贺春景轻轻嗯了一声:“我能行。”
这些天来,陈藩带他适应过很多次演播室的布景,有人的,没人的,开灯的,关灯的,甚至他们还在里面住了两夜。
他现在状态好了,吃过药了,逐渐能够适应那个地方。
但今天不一样。
其实贺春景自己心里也没谱,但是他今天站在这里,面对唯一的一次大好时机,他必须行。
“你要是觉得什么时候想要歇一口气,想要躲一躲,你就回头。”陈藩下巴拱到他肩窝上,语气黏糊糊的,“我就在你后面等着,哪也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