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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楹反应了片刻,待那侍卫离去,她立即转身说:“欸,她怎么知道”
不等她把话说完,身后已经伸过来一只手,直接将图册从陆楹手里抽走。
裴邺看着封皮上的大字眯了下眼。
这武经图鉴他私下里找了好几年,这么凑巧?
陆楹还在问:“她怎么知道你进京了?我方才可没有提起你半个字。”
裴邺唇角微微挑起,眉目却是低敛的,他齿间逸出一声笑,但表情透着古怪,一副又满意,又不满意的样子,低声说:“怪聪明的。”
陆楹抱手,寻思道:“这算什么,挑衅,炫耀,还是贿赂?”
“谁知道。”裴邺把那卷书放在手里掂了掂,玩笑地与其她说:“说不准人家下聘呢。”
他说着望了望天色,正形道:“差不多了,进宫吧。”
边地将帅入京首要面见君上,裴邺这趟日夜兼程,比预计早到了三四日,又是在夜里入的京,属实打了个众人一个措手不及。此刻早朝未散,宫里报信的禁卫也不能贸然进到大殿,只好领着人候在金銮殿外,悄然同御前的内侍报了个信。
很快,里面就传来了散朝的暄声。
内侍推开殿门,朝臣鱼贯而出,在看到台阶上立着的人影时无不一愣。
裴邺进京的次数不多,也是当年朔东那场败仗后,裴公腿上旧疾发作,才逐渐由他代父述职,迄今为止其实也不过三四回,众人第一眼很难立马反应过来,只是得益于这样高挑威压的身形,第二眼第三眼便也都认出他来了。
最先上前的是冯誉,早知裴邺这几日要进京,并不十分意外,只道:“世子进京了,今年秋日比往年都冷,不知裴公旧疾如何?”
冯誉掌兵部近十年,边地大小战事都经由兵部递呈御案,可以说冯誉是最了解朔东的人。外人看裴氏这几年风光,但冯誉知道这战是越来越难打了,他对裴公向来心存敬畏,对裴邺这个逐渐接过家族重担的后生,也是高看一眼。
裴邺还了礼,说:“有劳冯尚书惦念,家父尚好,只是每逢秋冬必有战事,加上连年灾情,各地都不好过,难熬的还是百姓,今年边地这几场战还要靠朝廷援手,齐心扛过去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