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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老爷!老爷,咱回府?”轿夫问道。
张俊沉思片刻,道:“去相府。”
张俊想去看看秦桧的病情怎么样了,如今自己立了大功,备受高宗器重,张俊的野心已经开始觊觎起秦桧手中的权力。他虽然没想过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是他深知位高则权重,权重则多金。
要说这张俊已经是良田千亩,金银无数,可他依然不满足,他的欲望也随着官阶的晋升而越发贪婪。当年的名将,早已变成了一个满身铜臭的巨贪。
不多时到了相府,家丁禀报,秦桧之子秦熹出门迎接。
“未知张大人前来,有失远迎,小侄这厢赔礼了。”
这个秦熹并不是秦桧的亲儿子,而是王氏的哥哥王焕的私生子。当初王焕与府中婢女私通生子,又不敢留在府中,便在外面生活。后来,秦桧夫妻俩一直没有子嗣,便就这孩子过继到秦家,取名秦熹。
这些年,秦桧对秦熹也是不错,凭着秦桧宰相的权威,秦熹一路官运亨通,直做到了知枢密院事。
张俊见秦熹来迎,说道:“贤侄无需多礼,连日抵御苗蛮,未曾探望恩相,不知恩相病体如何?”
“唉……”秦熹叹道:“父相身体越发沉重了……”他的心里还是很难受的。
秦熹将张俊让进门,两人一路往后院而去。一推门,便是一股难闻的臭味,再看秦桧虚弱的躺在床上。
张俊虽然觉得恶心,还是假意关心,他来到床前,仔细观瞧,只见秦桧面黄肌瘦、牙根紧咬,时而颤栗、时而哼吟,十分虚弱。
张俊唤道:“恩相,恩相……”
秦熹道:“家父已然两日不曾应言了。”
张俊又问:“恩相病体怎会如此危笃?连日可曾服药?”
秦熹答道:“请了多位名医,都说难保,陛下圣恩,遣御医进药,也毫无效验。前些日呼喊疼痛,如今已然没了气力,发作之时,偶有昏晕,只怕不济事了!”说着秦熹伤心落泪,父亲病重,他这个做儿子的自然伤心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