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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戈手上的枪茧做过处理,早已软化的皮肉只带有一点点与别处不同的粗粝,但对于萧然而言也足够了。
手指拓开紧致高热的去处,浅色的褶皱在指腹的安抚下变得平整舒展,他依旧钳着休戈腕子,脆弱的肩颈上泛起好看的红潮,他蹙着眉心浅吟出声,干瘪丑陋的腕间绷出了浅浅的青筋,像是在主动邀请男人去打开他的下体。
两个指节就已经是极限了,焦急混乱的情绪对情事没有什么积极的影响,萧然疼得腿根发抖,他生生掐青了休戈的手腕,不堪重负的骨节发出错位似的声响。
他因此终止了由自己主导的亲吻,他贴着休戈的颈间弯下双腿,同样的场景他只在那些乌烟瘴气的场子里见过,绒毯托住了他的膝盖,萧然垮下肩颈垂下眸子,真正做起这种事情的时候其实没有多少耻辱,他欠身隔着柔软的棉料去亲吻着休戈的胯间,休戈的体味不重,他叼着裤腰把睡裤往下拉扯,半勃的性器立刻挣脱束缚跳脱而出,结结实实拍在了他的潮红一片的脸颊上。
萧然的思绪清晰得要命,他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也能听见休戈正咬牙切齿的喊他起来。
但他还是扶着休戈的腰胯低头张口,任由腥涩肿胀的伞头慢慢填满他的口腔。
鼻腔里萦绕着男性特有的麝香气,萧然鼻尖泛红,他跟休戈较劲似的仰过颈子拼命吞咽,噙了少许水汽的眸子甚至还流露出了一点颇具挑衅意味的笑意。
世间大概没有哪个功能正常的男人从未肖想过这种待遇,休戈不是圣人,他对萧然抱有的欲望从年少时就根深蒂固。
性器嵌进湿润柔软的口腔,萧然跪在他身前替他纾解情欲,眉眼含情,衣衫半褪,征服欲也好,独占欲也罢,休戈一度都能听到自己体内气血沸腾的声响,青筋在他额上蔓延开来,他倚着背后的墙壁燥出了满身的热汗,几欲阻止的双手到底是在萧然的旖旎又深情的目光里败下阵来。
接下来的一切都顺理成章的交由本能驱使,萧然做得越生涩笨拙,休戈就越像个刚开荤的毛头小子,昏暗空荡的走廊里只剩下吞吐时的水声和休戈低沉压抑的喘息。
硬朗刚毅了半辈子的休戈最终沦落到了站都站不稳的地步,他扼着萧然的发尾瘫坐在地,萧然趴伏在他腿间卖力又认真的反复舔弄着口中经络狰狞的肉刃,已经被绒毯蹭红的腿根正随着翘起腰臀的动作从睡袍下摆裸露出来。
几分钟过后,萧然稀里糊涂的咽下了休戈射出来的东西,难以形容的味道让他下意识的干呕咳嗽。
可即便如此他也还是像个榨人精魄的妖精一样竭力把嘴里的精液尽数咽了下去。
粘稠的液体滑落食道,萧然蹙起红潮晕染的眉眼被休戈打横抱起,床铺总归是要比地板舒服的,他陷进浅色的床褥里分开双腿,渐入佳境的腿间显然已经不再需要润滑了。
接踵而来的侵犯带着与很久之前相似的暴戾和贪婪,尾椎都几乎被撞碎的力度在令人恐惧的同时,也令人甘之若饴。
他趴跪在床上被休戈按住了后颈,颈后的手掌带着灼人的温度,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抚蹭,就在他单薄的背上带起了足以燎原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