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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神经病吗?”
槐玉澜没有笑,他确实是个神经病,他看了眼陈幺望了很久的雪:“嗯。”
陈幺要是高兴,他有病也没有关系了,“你会高兴吗?会很高兴吗?”
当然了。
人人都憎恶恐惧槐玉澜的话,他就不用担心有人再跟他抢了。他是人渣,槐老师也是人渣。他起身,又弯下腰,与槐老师抵着头:“我好爱你,却一直想、一直想,你要是一直瘫着就好了。”
他还想,“你要是死掉就好了。”
永远爱我,永远年轻,永不褪色。
槐玉澜笑了,他抱着他的小变态:“你好爱我。”
陈幺看了下槐玉澜的咽喉,槐老师对他一点防备都没有,人那里又那么脆弱。他眼瞳很淡,眉毛细长,漂亮的脸庞柔弱纯白。
他一开始想,槐老师能看到他多好,然后想槐老师能夸他多好,后来他又想槐老师要是能喜欢多好……现在他想,槐老师永远属于他多好。
他好爱槐老师,可爱不应该是这样的,或者说这不是爱,这是阴暗的、病态的、永无休止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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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根本就是个无可救药的人吧。
眼睛微微弯起,很明媚,很悲伤,他这样的人啊,就应该待在下水道里,等着腐烂,等着发臭。
他都觉得自己没救了,槐玉澜却说他好爱他。
他的槐老师真是,永远温柔,永远绅士,更爱他了:“槐玉澜。”
槐玉托着陈幺的后脑勺:“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