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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声几乎要佩服起自己的大脑了。天呢,江声,你简直是个聪明蛋。
楚熄的表情像是ppt翻页那样明显又古怪,江声几乎要看到他眸子里的三分不可思议两分迷茫五分求知。
没事,前不久的江声也是三分不可思议两分迷茫五分求知!
朋友,你才是最懂我的朋友。
我们连ppt都做得一样!
楚熄显然自顾自陷入了头脑风暴中,很快抓住江声的手腕,口吻急切地问他,“所以你是想接近他然后弄明白,楚家或者楚漆是否参与了针对江家的这些事吗?可是”
江声愣了下,漆黑的眼睛陷入更深层次的茫然。
等等!等等!!怎么回事,怎么是这个方向?
楚熄也在困惑。
两双困惑的眸子相对,却好像处于两个世界。
楚熄在想,可楚漆怎么可能对江声这么做?
他那么喜欢江声,而且,虽然楚熄一直在用自己和江声之间的默契去否定他们的十七年,但其实他自己也再清楚不过,他越是否定,越是证明那十七年的重要性。
这句话被及时扼杀在了他的口中。
如果说出口的话好像是在替情敌脱罪,尽管这个情敌名义上以及事实上都是他的亲哥哥。
并且楚熄转念一想,觉得好像也并不是全无可能。
没有人能一直忍耐下去。
沉寂多年的火山也是最令人担心其喷薄盛况的。说不定他就是那种恶心的贱人!故意把江声坑害到破产,好强取豪夺,把江声带回家做他的救命恩人。
可怜的江声,甚至会对此一无所知,真以为楚漆是他的救命稻草了。说不定还会抱着他呜呜呜,贴着他的脸亲亲亲,天天都和楚漆说,“你真是我最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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