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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立忞不知何时站到他了身旁, 两人对视一眼,钟立忞直接低声道:
“昨日, 我家奴仆告假回乡, 可是在傍晚之际赶了回来。”
这话中包含的意义万千, 孟岩秋眼神顿时变了,他呼吸直接一滞,奴仆要回乡就赶回, 这点小事钟立忞根本无需和他说。
尤其在这个节骨眼上。
既然他说了,就必然代表着什么。
孟岩秋脸色有片刻的暗沉淮南被困!
大津朝位于北幽和穆凉之间, 却使两国不敢来犯, 主要原因就是大津朝兵强马壮, 淮南的确有三十万兵马, 哪怕对上北幽,淮南也丝毫不惧。
可对比全国之力,淮南三十万大军又算得了什么?
二人并肩同行,直到孟府,孟岩秋才问:
“昨日的事,今日在陆府时,你怎么未说?”
钟立忞神情不明,久久未曾说话。
孟岩秋意识到他在想什么,心中立即骇然,他起身看了眼四周,确认四下无人时,他才压低声音斥道:
“淮南八族一体,站队时可最忌墙头草!”
钟立忞早就被淮南最近的风声闹得心中不舒坦:“难道要我们陪着一起去死吗?!”
两家向来有联姻,关系甚密,否则钟立忞也不可能将所有事托盘而出。
钟立忞站起身,怒意盎然:
“长安消息传来才几日?淮南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被困!谁有这种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