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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北北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间歇性痉挛,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杀过我……求求你……啊呜呜真的要坏掉了。”
嘶哑的乞求在寂静中显得尤为凄惨。
许北北的意志正在崩塌,他的思维已经无法组成完整的句子,只剩下最原始的渴望与痛苦在脑海中回荡,就在他即将陷入昏迷的边缘,远处似乎传来了脚步声,许北北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不知道究竟是出于恐惧还是期待,脚步声停在了他面前,一股熟悉的古龙水气味飘入鼻腔,“才三个小时就成这样了?”项承平的声音里带着残忍的笑意,“看来我对你的训练还远远不够啊,北北,需要爸爸的大肉棒插入你的身体进行调教小骚穴么。”
许北北的回应是一声崩溃的抽泣。
项承平给他请了一个星期的假期。
这一个星期都要被惩罚调教。
许北北纤细的手腕被勒得发红,双臂呈吊在头顶的金属挂钩上,他的一只脚尖还可以勉强能碰到地面,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那些深深陷入皮肉的绳索上,汗水顺着少年单薄的胸膛滑落,在柔软腹部凹陷处积成一小片水洼。
“呜……”许北北试图扭动手腕,但每动一下,绳结就咬得更深一分,他的右腿被另一条绳索高高吊起,大腿肌肉因为长时间保持这个姿势而不住颤抖,那条腿已经酸麻得仿佛不像自己的,膝盖内侧的嫩肉磨出了一片红痕。
项承平慢条斯理地绕着被吊起的少年转圈,皮鞋在地板上敲出令人心慌的节奏,他忽然伸手抓住那根从许北北后穴滑出的假阳具,那东西足有成年男性手腕粗细,布满螺旋状的凸起纹路,顶端还带着夸张的球状突起,现在沾满了透明的肠液,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这么不中用?才插了一会就自己吐出来了。”项承平用假阳具的顶端拍打许北北颤抖泛红的大腿内侧,立刻留下一道红印,少年的女穴早已泥泞不堪,粉色的阴唇微微外翻,不断有透明爱液顺着大腿根部滴落。
许北北摇着头,泪水混着汗水从下巴滴落:“不要了……真的不行了……呜。”
项承平充耳不闻,他将那根狰狞的假阳具抵在许北北的阴蒂上,突然打开开关,强烈的震动让少年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被吊起的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扭动,“看看,水多得都能听见声音了。”项承平用假阳具拨开湿漉漉的阴唇,粉色的嫩肉立刻殷勤地裹上来,他冷笑一声,毫无预兆地将那根布满螺旋纹的粗假阳具整根插入。
“啊!”许北北仰起脖子,喉结上下滚动,他的女穴被强行撑开,那些螺旋纹路刮蹭着敏感的肉壁,带来近乎疼痛的快感,项承平不给他适应的机会,抓着假阳具的底部开始快速抽插,噗嗤噗嗤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许北北白嫩的脚趾蜷缩起来,未被束缚的左腿不停踢蹬,却只能碰到空气,他的乳头早已硬得像两颗小红豆,项承平用指甲轻轻刮擦右边那颗,立刻引起他一阵剧烈的颤抖。
“这么敏感?”项承平俯身咬住许北北的耳垂,同时将假阳具的震动调到最大,“我们小骚货的奶头都立起来了,是不是很舒服?浪死了,喷好多水。”
许北北疯狂摇头,凌乱的发丝黏在潮红的脸上:“不是……没有呜呜……啊!”他的辩解被突然插入后穴的手指打断,项承平将两根手指粗暴地捅进那个还在收缩的小洞,故意曲起指节刮蹭内壁,“说谎。”项承平的声音低沉得像某种猛兽的咆哮,他同时搅动假阳具和手指,让许北北前后两个穴都发出令人羞耻的水声,“看看,你后面的骚洞把我的手指吸得多紧。”
许北北的眼前开始发黑,过载的快感像潮水一样冲击着神经,他的女穴不受控制地痉挛,一股透明热流喷涌而出,浇在还在震动的假阳具上。但这还没结束,项承平缓慢的按下另一个按钮,强烈的电流瞬间贯穿了许北北的下体,“啊啊啊!爸爸……爸爸不要!”许北北哭喊着挣扎,绳子深深勒进手腕的皮肉,渗出血丝,他的身体绷紧,脚趾痉挛地蜷缩又张开,项承平欣赏着少年崩溃的表情,将电流强度又调高一档:“叫得这么欢,是不是特别喜欢?”他抽出湿漉漉的手指,解开皮带释放出早已硬得发痛的阴茎,毫不留情地捅进还在抽搐的女穴。
许北北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他的内壁被粗大的阴茎撑到极限,那些敏感的褶皱被完全展平,项承平掐住他的腰,开始一场近乎残忍的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囊袋拍打在红肿的阴唇上,发出清脆的肉体撞击声,“要坏了……真的要坏了……”许北北的眼神开始涣散,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他的后穴因为剧烈的顶弄而不断收缩,竟然又分泌出大量透明肠液,顺着大腿流到膝盖,项承平喘着粗气,一只手掐住许北北的脖子,拇指按在喉结上:“我们北北这么会流水的骚货,是不是生来就该被爸爸肏干?“他另一只手拿起一个连着电线的夹子,夹住了少年红肿的阴蒂,当电流通过时,许北北的尖叫戛然而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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