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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一沅不知他心头的疑惑,笑着偏了偏头,轻轻将指尖搭上他的掌心,优雅地迈开舞步。
“二哥哥,你怎么有点心不在焉的?是当我的舞伴很为难吗?”时一沅疑惑询问。
姬青池心尖儿一抖,瞬间回收所有乱七八糟的念头,“没有,想到了一些事情而已。”
“原来是这样,那二哥哥,你的肩膀可以放松一些。”时一沅低笑道。
姬青池:“……”
他缓缓吐出一口气,专心致志跳完了这支开场舞。
当如雷的掌声响起,姬青池牵起时一沅的手,躬身亲吻她的手背,并下定决心这辈子都不跳舞了。
开场舞结束,宾客们邀请自己的舞伴步入舞池,祁焕正要朝时一沅走去,邀请她跳今天的第二支舞,一道身影却先他一步站在了时一沅面前。
棠溪晟优雅躬身,“青沅小姐,能请你跳一支舞吗?”
青年身穿黑金色的皇储礼服,墨色的短发被精心打理过,每一缕发丝都放在它应该存在的位置,金丝银线编织而成的绶带从他的肩上垂落,又添几分军人独有的气质。
时一沅看过棠溪晟的资料,在阿德莱特交给她的必须要记住的文件里。
他是皇后唯一的儿子,现任皇帝自小带在身边培养的爱子,登基后便将其封为皇储,毫无悬念的下任皇帝。
她欣然将手搭上棠溪晟的掌心,“当然,殿下。”
祁焕微抿着唇,脚跟向后,结实踩在地上。
不远处的玉溪泽吨吨吨灌下一杯翡翠葡萄酒,对应豫恶狠狠道:“她竟敢耍我!我待会儿要去和她跳舞!”
应豫斜眼看过来,不是很懂这两句话的前后逻辑。
玉溪泽冷哼道:“你也去!累死她!叫她出洋相!”
应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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