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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稚可笑的童年时代,他们也是和谐过的。
十几二十年后的现在,索宥桉其实也没比那时候成熟多少。
他看着满脸通红的汤秽,觉得有趣,觉得跟自己小时候幻想中的新娘很像。
害羞的、纯真的、冒着傻气却让人忍不住萌发怜惜之意的。
他想更多地激发汤秽的这一面,以此来诱发自己更多的灵感。
他承认在这方面自己是个无耻又自私的家伙,可他也从没标榜过自己是个多善良的大好人。
索宥桉把汤秽从热乎乎的炕上拉下来,拽着人就往隔壁房间走。
“拜堂成亲是不是得让你叔婶儿给当见证人啊?”索宥桉还真不怕被天打雷劈,玩得有点大。
可汤秽毕竟不是真的会任人摆布的小傻子,在黑咕隆咚的走廊,他一把拽住往前走的索宥桉,同时也停下了脚步。
“不行。”
黑暗中,汤秽拒绝得果断又响亮。
索宥桉转回来看他,眼睛适应了黑暗之后,他看清了对方的神情。
很认真。很坚决。
脸上的红晕在黑暗中已经消失不见,汤秽冷静又自持。
“俺不能这么干。”汤秽说,“俺带你回来是想帮你,不是为了让你嫁给俺。”
索宥桉想说什么,可汤秽又接着说:“俺觉得你是个好姑娘,俺不能干那么丧天良的事。”
索宥桉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人。
他想起多年前自己看过的一部话剧,对爱这个东西认识却感受浅薄的他曾被深深震撼。
站在舞台上的那个人说:“你是不同的,唯一的,柔软的,干净的,天空一样的。你是我温暖的手套,冰冷的啤酒,带着阳光味道的衬衫,日复一日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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