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薄薄的塑料皮,将里面仅有的两张干净的餐巾纸保护得完好无损,让它们免受油渣的浸染,这大概,是吃烧烤的人没用完就扔进了垃圾桶里。
元学谦先是取出了其中的一张,小心翼翼地撕成两截,一截拿来擦了擦刚刚翻过垃圾桶的手,把一截连同剩下的一张都塞进口袋。再拿起先前擦过手的半截纸,擤了擤鼻涕。
他自嘲地勾起嘴角:凌晨时分,他在街边吐得满身污渍,落到要去翻垃圾桶找纸巾的田地,狼狈至此,他和一条流浪的丧家犬有什么区别?连生存尚且需要挣扎,哪里谈得上尊严,人比牲口恐怕也就多了些脑子,还有什么好忌讳的?!
人在夜里总是格外脆弱,会涌动许多白日里没有的小情绪。
而一个承受着肉体疼痛的人,自怨自艾的情绪无疑会加倍地疯长。
元学谦不愿承认,可他依然难以抑制地希冀着钟坎渊会给他打一个电话,哪怕男人的语气依然恶劣。北庐的夜太难熬,疼痛、寒冷还有孤独,轮番折磨着他的身体和他的心。如同卖火柴的小女孩手里的火柴棒,钟坎渊这时候已然成为了一个虚幻的念想,象征着他对温暖关怀的渴求。他跌跌撞撞地往前走,在心里许愿:只要我能走过前面那棵树,他就会联系我。待到走过了那棵树,少年望着自己暗淡的手机屏幕,重新许愿:只要我能走过前面这个路口,他就会联系我。
然而,什么没有。
元学谦站定脚步,他心里有一个声音在疯狂地滋长:要不回去吧?回去好好跟那人道个歉、服个软,好好地摇摇尾巴,兴许他一高兴就会愿意赏你一根肉骨头,外加几块路费。
他臀上疼得厉害,指甲却还深深刻进掌心,强迫自己感受着手心传来钻心的疼痛,他越走越远,心里越来越难受。
他真的一点也不担心我吗?我都跟他说了我没钱打车回去,他竟还能不管不顾,他都不在乎我要怎么回去吗?是了,他是钟坎渊,他有过无数的情人和小奴,徒弟大概都收过一打了,我算得了什么?
元学谦忍不住想起之前钟坎渊嫌弃他的话“就你这点姿色,根本入不了我的眼”、“这种毫无用处的奴隶,我凭什么要收你”。
他又想起,就在不久前,他还向季蕴心批判阁主和尚羲的师徒关系,那时候他愤慨地说“小羲管阁主叫‘师父’,他们哪里是师徒关系?阁主教了他什么?教他不同粗细、长短的皮鞭各会带来什么样的疼痛?教他如何固定住自己,成为一件趁手的‘家具’?哪有师父这样对徒弟的,这简直是虐待!”
元学谦望着自己肿胀的手心,感受着身后传来的灼热温度,他想:那么我和钟坎渊之间又算什么呢?我们之间,与阁主和尚羲又有什么区别?我有什么资格去指责尚羲?又有什么资格去指责阁主不配做一个师父?我为了名利出卖自己的尊严,甘愿跪在另一个男人面前任由他凌辱,我做的事情,哪一件不比尚羲更龌龊、更肮脏、更不择手段?!
他想起男人足以打掉他所有骄傲的三十棍子,想起男人用长棍挑弄他的下体、对他无情的羞辱,可他又不知怎么的,他也想起钟坎渊往他嘴里塞得棉球和药片来,他想:钟坎渊这样对我,我竟然还在感念着他的温情?我竟然还在渴求着他能来找我?我竟然,还想着要回去?
元学谦停在路面的一滩积水前。
他低头望着地面的积水,明亮的月光打在那滩漆黑污浊的水面上,倒影出他的面庞来,倒影在浑浊的污渍里模糊不清,仿佛他的面庞也是污浊的。
《宠婢难逃》宠婢难逃目录全文阅读,主角是沈漪漪漪漪小说章节完整质量高,包含结局、番外。? 《宠婢难逃》作者:云闲风轻【黑化高岭之花x温软小白兔,强取豪夺】沈漪漪生得杏眼桃腮,身段窈窕,齐王妃想将她塞给齐王世子做通房丫头,意图用她诱惑世子。齐王世子位高权重,一副仙人之姿,如高巅之雪不染纤尘,可惜性子清冷寡言不近女色,对她的蓄意引诱从不多看一眼,还时常斥责警告。沈漪漪无心攀附权贵,面上演戏敷衍齐王...
田地被占,乡绅无道?面对每年那高额的佣金,季迭靠着偶然获得那可以提升药材品质的炉子,以及一颗不甘愤懑的心,踏上修行之路,渐渐明白了一个道理:弱者声嘶力竭,亦无人在意,强者轻声细语,却震聩天穹…“那么,就让我变得很强很强吧,直到无人再可期压我!”...
末世反派囤货日常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是一本情节与文笔俱佳的其他类型小说,末世反派囤货日常-兰流-小说旗免费提供末世反派囤货日常最新清爽干净的文字章节在线阅读和TXT下载。...
徐依童有个又拽又爱装的表弟。后来表弟去打职业,“不小心”惹上圈内某个明星选手。可惜该选手并不好惹,粉丝更是极其强悍。表弟一度被全网追杀,喷了个狗血淋头。徐依童感叹:“喜欢他的都是些什么人呐,还是作业太少了。”……再后来,徐依童深夜给表弟发消息:【见笑了,喜欢他的原来是我这种人:)】【以后不要再气我老公了哈】-“我对你的偏爱,是我讨厌跟薄荷有关的一切,而你是我唯一的小鱼薄荷。”话唠大小姐x高冷寡王...
新作品出炉,欢迎大家前往番茄小说阅读我的作品,希望大家能够喜欢,你们的关注是我写作的动力,我会努力讲好每个故事!......
躺椅上,萧骁手半搭在额头上,双眼半睁半敛。上方枝桠纵横,挡住了过于明媚的阳光。白梅剔透,冷香清冽。一截素袖垂落而下。......院子另一边的梧桐树上有“啾啾”“嘤嘤”声偶而轻轻响起。间或还杂有“咯咯”的叫声,好似稚童的笑声,却无端透着几分诡异。......脸边的柔软触感让他笑了笑,迷迷糊糊间他想着:不知不觉中院子里已经这么热闹了。可以开茶话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