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珞凇就那么静静地站在门口看着他,直等了小孩三分钟还不见人说话,才淡淡说道:“我在等你开口。”
秦子良干巴巴地认错:“对不起,凇哥,我错了。”
不带原因的认错最为苍白无力,毫无反省的惩罚没有意义,他明白,他期待听到的不是这个,可是他只有这句。
果然,珞凇只问他一句:“说完了?”
秦子良的红晕,从耳后一直蔓延到了脖子根,他一句解释的话都说不出来,心里迫切地祈祷凇哥能不要再追问,就让这事黑不提白不提地过去吧。
他的眼神,开始往门缝里飘就让他悄无声息地从门里溜走吧,假装他从未来过,假装什么也没发生过。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上述情况没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会发生,可却比任何人都盼着奇迹能够发生。
这实在是太窘迫了!
小朋友垂头丧气地挂着脑袋。
他真的不该来这种地方!不!该!来!的!
珞凇说道:“去挑三样你喜欢的工具过来。”
秦子良站不住了,他拖着步子蹭过去:“凇哥,我错了,我以后不敢了……”
珞凇还是静静的样子:“你要是更喜欢训诫的氛围,我不介意你跪下。”
他说罢抬起手,压向秦子良的肩膀,小孩根本没有使劲抵抗,于是被很顺服地压得膝盖着地。
“十分钟。”
珞凇定了个数,转身向一旁的衣架走去,准备脱了外套挂上。
十分钟不长,他哪次被罚站的时间都是这个数字的十倍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