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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雅昶特别不想提这些荒唐的事。
那是孔妤走后,他过得最颓败的日子,他甚至想跟余泽怀同归于尽。
因为余泽怀无论如何都不告诉他,那个晚上,余泽怀跟孔妤到底一起经历了什么。
“你24岁生日的那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那个晚上不是说好要官宣的吗?还有后来,你为何跟林夜姐公开闹掰了,就因为网上的人说小舅妈是靠抄袭她才火的?林夜姐被封杀,是你安排的?”迟宴泽打了很多的问号。
“你关心这么多干嘛,你只要关心一下等一下上了机,能不能照队长指示,完成飞行任务就行了。”
韩雅昶咬了根烟,点燃后,告诉迟宴泽今天的重点是什么。
他们在基地里不能抽烟,韩雅昶趁出来的这时候抽,其实他戒烟很久了。
但是迟宴泽现在总跟他提孔妤,他心里空得慌。他想让尼古丁染肺,把这股空虚填满。
但其实,只是徒劳。
知道一跟他提孔妤,还有那年春节前后发生的事,他就特别心伤,“是。韩队。”迟宴泽点头,也不再招惹他了。
车快到基地,道路两边的风景越来越荒凉。
这地段真的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只有单调的白桦林。
初冬了,树的叶子都掉了,光秃秃的,太阳跟风轮番上阵,把它们摧残得太厉害了。
迟宴泽从满地绿油油的江浙来,着实看不惯这不毛之地。
他们坐的车是一辆绿色的北京军用jeep,内饰很粗糙,底盘不稳,路过沙砾路,特别颠。
坐惯豪车的迟宴泽一时特别好奇:“韩队,你真的能习惯现在的生活?你看你以前开什么车?现在开这破jeep,真他妈的掉价。我听说第一次,你也没扛住,跑了,其实我现在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