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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老御史傲骨遗风之人。
这样的人……
早年晋升之时,应该不会结党营私,构陷罪责戕害同僚吧?
这样的人。
应该不会放任门生贪墨受贿,打着他的名号贿赂公行,害得苦主无路可走,无官可求,只能饮鸩自裁,妻女儿子死在冰冷雪天。
应该不会吧。
不会为了遮掩事实,维护名声,献上金玉货赂,以求瞒天过海,钓名欺世吧。
这些谣言传到第三天时,叶宗青自己踏入了昭狱,认了罪。
紧接着,薛止把旧状公之于众。
满朝文武百官哗然。
牢房阴冷潮湿,隔着冰冷铁栅栏,薛止看向那身形单薄的老人,“叶首辅。”
“你说你特意找一个苏临砚来对付我,何苦呢。咱家不是说过,祝愿你安养天年,能给你好好送终。”
叶宗青并未受刑,他这个年纪,上点刑就死了。于是捋捋胡须,哎了一声,还能问问流程,“我这种案子,再有几天,就能过三司了吧。”
薛止察觉到了他的意图。
他冷哼了一声。
昏暗光里,薛止的笑不没有一丝活气,“对,是你那徒弟苏临砚上书,要亲自审问。”
他声淡淡:“你们这场大义灭亲的戏台子也搭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