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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理上的“在脸上”,景燃弯腰下来看头盔,恰好燕岁抬头,燕岁的鼻尖距离他脸颊大概也就一寸远。
他隐约能闻见景燃皮肤上沐浴露的味道,是酒店的沐浴露,最经典的法国玫瑰香。
“不用,我就问问。”景燃站直起来,“那放这儿吧,你早点睡,明儿接着画。”
可恶。
燕岁蹙眉,“不,我要回家。”
“给你弄顿宵夜?”景燃试图拉扯。
燕岁差点一口浊气堵在胸口,“我来是为了你口吃的吗!?”
景燃抬手做头像状,“对不起,我没那个意思,我就是……不太放心你。”
“我一个人回家不害怕的。”燕岁说着准备去收拾东西。
事实上景燃是想说不放心你明天究竟什么时候能开工,但既然小画家误会了,他便顺着这个话头说下去。
“不行。”景燃摁住他画袋,“这大晚上的异国他乡多危险。”
燕岁:“我住在这里两个多月了。”
景燃:“巴黎街头那么多流浪汉,你细皮嫩肉的打得过谁。”
燕岁:“我随身带指虎,接受过近身格斗训练。”
景燃:“……你看,你也知道危险,国外治安这么差,坏人这么多,要不还是留这儿吧。”
燕岁一眯眼,勾着唇角,亮晶晶的一对眸子望着他,“弟弟,童话世界里都有坏人。”
这回没话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