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那喝点饮料?”景燃问。
燕岁警觉,“你不会这个时间还让我画头盔吧,太残暴了吧,压榨也不是这么压榨的,这里是法国你会被抓起来的!”
景燃噗嗤笑出声,“你想什么呢,我好歹是个有理智的成年人,我的意思是喝点热的你就可以睡觉了。”
其实从酒店走到布朗太太的房子再走回来,是有点冷的,雨后的夜晚潮湿,风大,刮上来像冰锤子戳脑袋。
“……我想喝热巧克力。”燕岁放下头盔,“作为回报,我可以再送你一幅写生,人物写生。”
景燃笑笑,转身去沙发上拿起手机,给酒店发消息。
边打字边说:“我要那个干什么。”
燕岁:“等你在达喀尔拿冠军了,肯定要立人形立牌的,到时候我帮你画啊。”
“……”景燃欲言又止。
“……”燕岁看出了他的欲言又止。
“怎么了吗?”燕岁无辜地问。
景燃灯下看人,那人也看他,明眸映着顶灯,再眨两下,星星似的。
景燃被这么一晃,顿时忘了自己想说什么。
可燕岁还在等着他说话,“怎么了呀?你不会信不过我的技术吧?我可是……”
燕岁收声。
他不能说自己是Amulet,画廊一幅卖5000多美金。
“佛罗伦萨美院毕业的,我知道。”景燃笑着接上,然后想起自己打算说什么了,“我是想说,没有你这么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