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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了,洗澡去了。
另一边,燕岁直接昏睡了过去。
做了一些乱七八糟的梦,梦见许家大宅。他不愿意进去,他妈妈扯着他后领子说,今天进也得进不进也得进,去给我争,争个头破血流!
又梦见他妈妈挺个大肚子在他面前哭,说她一定要生个男孩。
他甩开妈妈的手,他妈妈抬头,那眼泪是黑色的,滴落在燕岁手背时有尖锐的刺痛感。
燕岁猛地醒过来。
原来是他手伸到被子外面,一直抵着床头柜的角儿,抵了太久,在手背陷下一个小坑。
燕岁缩回来,在被窝里自己给自己揉了几下。
揉了会儿,又迷迷糊糊地把手伸出来,自己亲了亲那个小坑。
他觉得自己可怜死了。
结果刚坐起来,听见门外景燃打电话的声音。听得不太清楚,可依稀辨别得出一些“他病了”、“赶紧再找个画师”的句子。
燕岁拍拍脸,掀了被子,赤脚站在地上。
房门打开一条缝。
“景燃……”
景燃顺着声音看见门缝里露出半张病态的脸,和电话那边说了句“一会儿给你回电话”,挂断了。
“好点儿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