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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ulet,青年画家,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名,他毕业于哪里、是哪国人。
非常神秘的年轻人,但画技高超,善于“差一点点”就画出了人性。在人们几乎快要看懂的时候,又有一些转折的元素出现在画作的角落。
讨论度很高,不过显然,赛车手并没有听说过。
所以景燃的表情有些呆滞,然后重复了一下最后那个单词,“Amulet……是什么意思?”
“护身符……”燕岁后悔了。
情急之下搬出了自己最牛逼的那个马甲。
完了,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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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喀尔拉力赛今年从巴黎出发,到达喀尔后再折回巴黎。
燕岁保住了他Amulet最后的荣耀,提前十个小时画完了头盔,通风晾干后,让景燃在发车仪式上出尽了风头。
头盔上的涂装是个打哈欠的红毛狮子,背面一个看上去就蓬松软和的枕头。记者们在发车仪式上对着景燃狂拍,自然,景燃穿赛服和头盔,拍的是他浑身的广告。
巴黎已经放晴,原本景燃邀请他来看发车仪式,甚至给他弄了个工作证以便他混进来。但燕岁说不一定有时间。
此时的燕岁正在赫尔里画廊的画室里,为下个月画廊的展出画画。
他身上还穿着景燃的衣服,在总统套房住了两天。景燃的外套袖子有些长,燕岁不得不把它挽上去两道。
笔尖在画布上稳稳地扫过,燕岁的食指第二节指骨左侧有明显的持笔的茧,那是常年被画笔压着、摩擦而出现的,它是一种勋章。
低头去取色的时候,眼睛无意瞄到摘下来放在一边的手表。那是法拉利70周年和宇舶合作限量发售的腕表,法拉利陀飞轮。
或许是表盘上的Ferrari让他想到了景燃,加上时间是下午三点整,这个时候发车仪式已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