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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真的辛苦,景燃挂断电话后,一瘸一拐地往维修站走。
谢安煜迎着他走过来,“我祖宗,还打电话呢,你能不能老实躺会儿啊。”
“那里面没信号。”景燃说。
谢安煜连连叹气,赶忙跑过来把他胳膊架到自己脖子上,“你右腿别用劲儿啊,你靠着我单腿蹦就行。”
景燃:“多难看啊。”
谢安煜难以置信这个时候他居然还在乎好看难看,“难看!?等你他妈的踩不动刹车,带着老胡从阿内托峰滚海里去你再想想好不好看!!”
他被谢安煜架着回去维修站,领航老胡伤势也差不多,但老胡好在只是撞了肩膀,而且领航员不需要有什么驾驶动作。
老胡见他回来,松了口气,“我刚还想着你跑哪去了,别乱跑啊,你躺着歇歇。”
“没多大事儿。”景燃说,“就是扭着了,都没伤着骨头,贴一晚上药就能好。”
说完,又问,“欸对了,那意大利车队的小子没事儿了吧。”
老胡说:“刚看微信群,他们说人刚刚醒过来,基本醒过来就没事儿了。”
“那就行。”景燃点头,然后被谢安煜扶到躺椅上。
“唉”景燃舒了口气出来,“现在咱们才第17啊,可咋办。”
谢安煜翻了他个白眼,气地直接说天津话,“好嘛,介会儿知道愁了,早样你别管别管,你非得下车捞一把那凑小子,你捞了有嘛用?他不还是得退赛嘛!?”
上个赛段过丛林的时候,景燃和老胡看见一台车引擎冒着黑烟。那车大约是极速撞树,整个车身变形,防滚架也变形,车手在设法向外爬,副驾驶的领航员已经失去意识。
那个时候景燃初步判断对方的引擎室已经起火,然而变形的是车身而不是车头,所以引擎室的火没办法燎出来,巨大的能量憋在燃烧室里的话,很快那个发动机就会炸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