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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没有当回事,睡了一个午觉后,感觉全身无力,脑子昏昏沉沉的,又是流鼻涕又是咳嗽的,紧接着人就开始发起烧来。
沈倦喊了家庭医生来给他输液吊水,还开了不少药。
搁被窝里捂得严严实实的裴听檐半睁着眼睛,有气无力地安慰红着眼睛,快要掉眼泪的小家伙。
“很快就会好的,嘟嘟不要担心。”
“真的吗?”
小家伙眼巴巴地看着躺在床上的人,满脸担心,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
“当然,睡一觉就好了。”
药效渐渐发作,裴听檐再也支撑不住,困顿地睡了过去。
见状沈倦哄着把小家伙带出了房间,自己则时不时地进房间来瞅瞅裴听檐的情况,以防他烧没有退下去,或是退烧后又重新烧起来。
年轻就是好,生病了恢复起来也快,到了晚上,裴听檐烧退了,除了还有些鼻塞咳嗽,基本上好了个七七八八,比起下午那会儿有精神多了。
晚饭那会儿裴听檐没胃口,所以没怎么吃东西,只勉强喝了半碗青菜瘦肉粥,现在有精神了,开始感觉到肚子饿,有食欲了。
负责做饭的阿姨已经下班了,沈??倦也不好让一个病人爬起来自己给自己弄吃的,搞得好像多没有人情味一样,干脆联系了家送外卖的私房菜。
裴听檐听着沈倦娴熟地打电话订外卖,脸上带着点儿清淡的笑意。
等沈倦挂断电话,转头看见某个抱着保温杯在喝热水的家伙在笑,不解地拧了拧眉,问道:“你笑什么?”
“我以为会有爱心病号餐什么的。”裴听檐轻声道。
沈倦语气平平地道:“你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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