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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的是在洗澡,不知道还以为给猪拔毛。
“门口有浴巾,自己擦干,等我洗完给你吹头发。”余醉交代完开始给自己洗。
陈乐酩拿起浴巾裹到身上,擦得十分心不在焉,看哥哥洗澡倒是全神贯注。
卧室里开着空调,温度调得很高,他擦完水就那么光溜溜地站着等。
余醉洗完澡往头上搭了条毛巾,把他揪进来吹头发,吹完又揪出去,把他戳到床边,开始换床单被罩,换完把他抱上去,重新绑上手臂。
陈乐酩全程一动不动,听话得不行,跟个漂亮小手办似的让抬手抬手让抬脚抬脚,好不容易等到哥哥把他收拾完,能穿上衣服或者盖上被子了,余醉转头回浴室了。
“不是,哥!你倒是给我件衣服啊!”
怎么连条小裤衩都没有……
陈乐酩大字型瘫在床上,支起脑袋看向自己的中段,猫猫袒蛋蛋。
余醉理都没理他,自顾自吹完头发,穿着条灰色家居裤出来,从他床边经过时甚至都没看他一眼,径直出门下楼。
再回来时,他手里提着一根比莲藕还粗的钢筋铁链。
目测只有两米,拖在地上很响。
份量重得出奇,连余醉那样说把弟弟拎起来就拎起来的力气,提它时都要绷紧手臂。
陈乐酩傻呆呆地看着哥哥把它挂到对面墙上,那只刚用电钻钉好的铁钩里。
这是要挂什么啊?
他疑惑不解,两只眼睛瞪得一个大一个小。
仔细观察那铁环距地面的高度,铁链距床尾的长度,陈乐酩慢得不能再慢地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