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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将它送给郗原,就是提醒他顾念易沣当年的提携之恩,不要在捐纳上给她使绊子。
能互相体面地成全了“过捐”,那就是皆大欢喜。
若郗原不识这个抬举,那她还预备了别的法子。
……
郗原此时在胸前端了端手:“多谢大人记挂,只是下官近年时常肩颈不适,已经极少临字。”
易禾对他笑笑:“是啊,岁月催人老,当年家父在世时,大人还时常去府上走动,本官犹记得,大人也有几副墨宝被家父收藏。”
郗原皱皱眉,仿佛想起了什么。
此时起身揖礼:“下官原是担心枉费了大人一番好意,既蒙大人不弃,下官愧领了。”
易禾却将字帖纳入袖中收好。
临走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大人,保重。”
郗原还未得空答话,易禾已经疾步出了中堂。
……
这一遭无功而返,也不知临走时那句震慑起不起效用。
翌日,公房里照旧传来易禾的叹息声。
白青恰巧从外头推门进来:“大人,你的捐纳催的如何了?听说只一天功夫,晋王殿下那里投名者已过半数。”
易禾给自己灌下一大口凉茶。
“谁能跟他比?”
他还用催吗?
司马瞻这三个字就是悬在别人头顶上的一把刀,谁见了都要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