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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军营中,胥岸曈坐在?榻上,军医替他包扎手臂和腰腹上的伤口,血色染红了纱布,胥岸曈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他问:
“人追到了吗?”
底下人回?禀道?:“已经在?追了,她逃不出边城!”
胥岸曈满不在?意地挑了下眉,若非他反应及时,或许他现?在?应该躺着这里才对。
他想起被抓到的某人,笑了笑:
“周时誉呢?”
“已经被关?押起来?了。”
胥岸曈忍不住轻啧了两?声,谁能想到呢,本该在?梧州城坐镇的周时誉居然会出现?西北,还因为救一个女子而方寸大乱。
否则,现?在?被关?押在?牢狱的应该是那?位刺客,而不是周时誉。
胥岸曈看了眼天色,直接下令:
“让他们撤回?来?吧,这个时候还没带回?人,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至于她,”胥岸曈想到之前周时誉竭力让那?刺客快跑的场景,他意味深长道?:“她会自己?回?来?的。”
山丘处,有液体滴入砂砾的声音,殷红顺着手指渐渐滴落,一滴,两?滴……
蓦然,手指的主人惊醒,她仰起头艰难地喘了几?口粗气,边城的早晚温差骤大,她浑身一个哆嗦,嘴唇冻得发情?,身上的伤口也在?逐渐带走她的体温。
顾婉余往胸口摸了摸,摸出一粒药丸塞入了口中,她很清楚,她必须要处理伤势,还需要一个能让她保存体温的地方。
顾婉余混着口中的血腥味将药丸一起咽了下去,她咬住衣摆,撕开一条条布条,将伤口包扎好,至少勉强止住血。
她借树干爬了起来?,举头望去,她的位置已经看不见军营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