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落星湖的月食渐深,桑宁忽然伸手替沈砚拂开额前的碎发——那里有块新添的伤疤,是昨夜替她挡宫灯时撞的。“以后别总替我冒险。”她忽然轻笑,指尖划过他护腕上的红绳,“阿竹若看见你受伤,该心疼了。”
沈砚猛地抬头,却看见她眼底映着落星湖的波光——比任何时候都亮,像终于看透了什么的释然。他忽然想起七年前在掖庭,小桑宁抱着热粥闯进冷宫,身后跟着小阿竹,而他浑身是伤却想着:“这辈子,总要护着这两个丫头。”
凤仪殿的烛火忽然灭了一盏,贺斯辰的身影出现在廊下。他望着落星湖方向的两道影子,指尖捏紧了腰间的碎玉佩——那上面刻着“护宁”二字,是他登基前一夜亲手刻的。夜风掀起他的袍角,带着木樨香的气息涌来,让他忽然想起昨夜在落英殿,她发间的香,比任何时候都暖。
“陛下,娘娘还等着您呢。”嬷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试探的意味。贺斯辰没回头,只望着落星湖面上的月食——阴影渐渐退去,星星重新亮了起来,像极了七年前冷宫里,她递过来的那碗热粥,带着驱散严寒的光。
而他知道,有些东西哪怕被阴影遮住,却从未消失。就像他藏在凤仪殿的算计,藏在落英殿的温柔,还有藏在心底的、从未说出口的“辰宁永岁”——哪怕这“永岁”,要踩着权谋的荆棘走下去,他也定要让她,在这后宫的夜里,攥紧属于自己的光。
与此同时,大周乾和殿的马厩里,一匹雪青骓正踏着蹄子嘶鸣。皇帝握着毛刷的手顿在马鬃上,指尖划过马额间的白星——这是松州守将送来的“千里驹”,毛色与桑宁生母当年骑过的老马一模一样,却在眼尾多了道疤,像极了她腕间洗不净的淤青。
“陛下何必亲自照料?”皇后抱着鎏金马鞍进来,鞍上绣着的云雷纹刺目极了,“九妹在南楚得了贺斯辰的宠,这马……不过是枚让她‘念着大周’的棋子罢了。”
皇帝忽然冷笑一声,毛刷重重扫过马背:“棋子?她本就是为了大周的安稳送去的棋子。”他转头望向皇后,看见她腕间的红绳在月光下晃了晃——那是他们在掖庭定情的信物,却在登基后,成了“算计”的枷锁,“松州二十万大军往西调,不是为了替她清路,是为了让贺斯辰知道,敢动她,大周的铁蹄便踏平南楚的落星湖。”
皇后指尖捏紧了马鞍上的流苏——那是用桑宁生母的旧帕子改的,边角的血渍早被绣线盖住,却在月光下泛着暗红:“可您明明知道,她生母的手札里藏着……”“住口,”皇帝忽然打断她,“有些真相,让她自己在南楚查出来,比咱们直接给更有用——毕竟,贺斯辰对她的‘心软’,才是咱们撬动南楚前太子党的支点。”
夜风掀起马厩的帘子,雪青骓忽然扬起头,朝着南方长嘶。皇帝望着马眼里映着的残月,忽然想起七年前冷宫里,小桑宁攥着他的衣角说“皇兄别不要阿宁”——那时他就知道,这个妹妹终会成为大周的“刃”,哪怕这刃上,沾着她自己的血。
“明日让暗桩把马送去,”他将毛刷甩在马槽上,指尖蹭过马鞍内侧刻着的“宁”字——那是他亲手凿的,却在“宁”字旁边,刻着小小的“权”字,“顺便告诉她,大周的宫门永远为她开着……只要她能带着南楚前太子党的密档,活着回来。”
皇后望着他眼底的冷光,忽然想起桑宁临走前塞给她的木樨花荷包——针脚歪歪扭扭,却绣着“兄嫂平安”。原来在这深宫的权谋里,从来没有纯粹的“护持”,有的只是“利用”与“被利用”的权衡——就像这匹雪青骓,看似是皇兄送的“慰藉”,实则是钉在桑宁心里的“锚”,让她在南楚的权谋里,永远记得自己姓“周”。
“陛下可知,”她忽然开口,指尖划过马鬃上别着的木樨花——那是桑宁小时候最爱的花,“九妹在落英殿种的木樨树,根系早扎进了南楚的土里,可您偏要送她这匹‘大周的马’,不是怕她忘了本,是怕她……在贺斯辰的温柔里,忘了自己的‘使命’。”
皇帝没说话,只望着雪青骓踏碎地上的月光。他知道皇后说得对——桑宁是大周的公主,更是大周的“饵”,若想钓上贺斯辰这条“大鱼”,便要让她始终在“亲情”与“权谋”间挣扎。就像马鞍内侧的“宁”与“权”,看似挨着,却隔着一道深沟,就像他这个皇兄,看似护着她,却从未真正把她当妹妹。
马厩外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皇帝忽然转身离开,袍角扫落了马鬃上的木樨花。皇后望着那朵花掉进马槽,忽然轻笑一声——原来这世上最锋利的刀,从来不是明晃晃的剑,而是藏在“亲情”里的算计,就像桑宁攥着的碎玉佩,贺斯辰送的落英殿,还有眼前这匹踏着月光的雪青骓,每一样都是温柔的枷锁,让她在权谋的泥沼里,越陷越深。
而她知道,当桑宁收到这匹马时,定会摸着马鞍上的木樨花笑——那笑里有感激,有思念,却永远不会知道,在皇兄皇嫂眼里,她从来不是需要护着的妹妹,而是一枚能撬动两国政局的、会哭会笑的“活棋”。就像这雪青骓,看似自由地踏着南楚的土地,却始终被一根看不见的缰绳,牵在大周的手里。
喜欢和亲公主之北狄请大家收藏:()和亲公主之北狄
诡者,妖魔鬼怪也;异者,神秘诡谲也。这里有食人影子的食影,有以梦杀人的梦魇,有以吓唬小孩为乐的猫儿爷,有乘之可穿梭阴阳的阴马车,有只杀人不救人的杀生佛,有只可死人听不可活人看的诡京剧,有行走于街头巷尾卖人肉馄饨的混沌婆婆,有以寿命为买卖的三生当铺……一本神秘的《诡录》,将苏逸带进了这个光怪陆离、神秘莫测的世界。...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夏未央(连城VIP手打完结)作者:日月青冥内容简介我知道,你我之间这一切不过是一场交易;可我以为,如果有一天你要做出选择,至少,你一定会选择我。直到你笑着挽起她的手头也不回,我才终于明白,原来从头到尾,不过是我自欺欺人的一厢情愿。可这份对你的爱依旧梗在胸口隐隐作痛...
隆安帝二十七年,少年将军周鹤鸣大挫朔北十二部,得胜回朝,被迫成亲。 对方恰好是他心上人……的亲哥哥。 * 周鹤鸣幼时曾到宁州,机缘巧合,惊鸿一遇,单恋抚南侯郁涟许多年,自然知道对方有个怎样糟糕的兄长。 郁濯此人,在宁州坏名远扬,人人嫌恶。 二人大婚当日,郁濯春风得意,周鹤鸣万念俱灰,唯恐避之不及,郁濯却偏要来招惹他。 周鹤鸣如临大敌,誓要为心上人守身如玉,好歹将对方制服,却听见郁濯饶有兴趣地问: “我究竟哪里不如舍弟?” “你说出来,我定分毫不改。” * 恰逢战事又起,周鹤鸣马不停蹄赶回青州,却先等来了自己的白月光郁涟。 郁涟为公事而来,周鹤鸣知此生无缘,但求尽心护其左右。 护着护着,他发现了不对劲。 自己的白月光,怎么私下里行事作风同他的可恶兄长一模一样? 周鹤鸣如遭雷劈,艰难说服自己接受了白月光性情大变的可能性,对方却出其不意地掉了马。 “怎么了小将军?猜到我即是他、他即是我之后,你就不爱笑了。” 【鬼话连篇·钓系混邪美人受x前期纯情忠犬·后期狼狗攻】 周攻郁受,不拆不逆 可怜的周鹤鸣,被郁濯玩弄于股掌之中。 小剧场: 后来青州城外,绯色蔓延,白鼎山四野自阖为笼,并不许他人窥见半分。周鹤鸣一手环人,一手勒马绳,穿行于猎猎夜风。 郁濯仰头看他,开口时吐息潮热:“怎么好话赖话软话硬话都听不得?云野,是只想听我的真心话么?” 笑意层层染上了他的眼,眼下明晃晃露着颗小痣,像是天真未凿、漫不经心。 ——却分明是蓄谋已久的引诱。 周鹤鸣勒住缰绳,郁濯在突然的变速里微微后仰,露点半节修长脖颈,被一口咬住了喉结,周鹤鸣的声音嘶哑着响在耳边。 “你分明知道,我都会信的。” 【食用指南】 1.架空不考究,私设同性可婚 2.1v1,HE,正文主受,有群像,先婚后爱,24K纯甜文(信我 3.年下,攻为成长型人设 4.文名取自贺铸的词,封面是郁濯 5.不控攻/受,一切为故事本身服务...
——无系统,猥琐流——詹姆斯抱怨道:“我从来没有在超级球队待过。”而陈极会说:“对的,我很幸运,我去的每一支球队都是超级球队,不夺冠就失败的那种。”顺便问詹姆斯哈登一句:“登哥要总冠军戒指吗?”......
(本文有CP,男女主都不是完美人设,成长型,一定程度上自私,男主是莽夫!且配角不会莫名其妙降智,非无脑爽文。)‘道虽险阻,吾心甚坚’江上弦一朝穿越,勤勤恳恳在长安摆摊卖卤羊肉半年攒钱,准备给大唐餐饮业来一波震撼。凭空出现的神秘来信打乱了所有计划。“什么?这玩意儿还有任务?”“直爹贼!老娘就知道!你大爷的穿越还带业绩......
他是权势滔天的帝国总裁,强势霸道,狂妄不可一世。性情高冷禁欲的他,一时兴起将她禁锢在身边,渐渐地护她成了习惯,宠她成了执念,深入骨血的痴恋让她逃无可逃。他说:“我允许你任性,但你必须在我允许的范围内任性。当初你把自己当生日礼物送给我了,这辈子你就是我的!从头到脚都是我的!一根头发丝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