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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这对父母比火灾好打发。”
楚祖安慰说,“孩子很难对付自己的父母,好在我没父母,也很乐于助人,帮忙砍了其他人‘父母’也只是顺手的事。”
杨芒殊:“……”
楚祖:“劳烦找找房间里还有什么信息小心脚下,别被绊倒了。”
童秦桢颤颤巍巍爬起来,先去厕所洗脸,杨芒殊开始在遍地的残肢里找信息。
她也不知道什么叫“信息”……总归是和这个房间有关的吧?
楚祖提到了父母和孩子,杨芒殊只能想到那幅画。
她一开始的判断或许是对的,那幅画出自一个被家暴的孩子之手,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
那孩子很恐惧,还很茫然,不清楚父母为什么要伤害自己。
从巨人口中重复的话也可以得知,孩子似乎在学校向老师倾诉过,老师找上家长了解情况。
家长不但没收敛,反而怒不可遏,回到家找孩子“理论”悲剧在此刻发生了。
不,其实悲剧应该在孩子出生那一刻就发生了。
杨芒殊正翻箱倒柜找着,童秦桢从厕所出来,他脑袋湿透了,像只落水狗,看着令人想笑。
虽然如此,可杨芒殊却笑不出来,童秦桢现在胳膊还吊着,一副受惊没调整过来的模样,在厕所门口站着,不知道先迈哪条腿好。
“楚哥……你、你是怎么知道这个房间的事情的?”童秦桢弱弱问。
楚祖:“他说的。”
他指着地上昏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