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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步,穿好你的雨衣。
向小满脚步有些踉跄地翻出了一件早准备好的雨衣,手里捏紧了小刀片。
第三步打开门,来帮你的人来了。
就在这时,他家的门被人轻轻敲了几下,向小满剧烈地喘了几口大气,打开门,两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都戴着帽子、口罩和手套,裹得严严实实,脸上只露着一双黑沉沉的目光。
后进来的人无声无息地关好门,透过猫眼往空无一人的楼道里看了一眼,跟同伴互相点了下头,另一个人则走进屋里逡巡了一圈,扶住了向小满的肩头。
“嘘”他在向小满耳边说,“别怕。人的身体,又结实、又脆弱,找到正确的地方,小孩子也能轻易结果一条命,找不到正确的地方,几百斤的壮汉挥着斧头,也不一定能顺利地砍下一个人的头。庖丁解牛是一门绝技,我来教你。”
那人走过去,俯身打量了昏迷的聂恪片刻,随即发出冷笑,把他五花大绑,嘴里塞了东西。然后他手里“咔哒”一声,向小满狠狠地一震,却见他不知从哪拿出了一根红色圆珠笔,按出笔尖,端起聂恪的下巴,在他的脖颈上画了一条红线。
“沿虚线剪开,会不会?”另一个人握住向小满抖个不停的手,“慢慢来,刀很快,别划破手。去吧。”
向小满缓缓地走向昏迷的男人,两个把自己包裹得很严的人慢慢地退开,把空间留给她。她拼命地攥住了自己的右手,不去看聂恪的脸,把目光集中在那条红线上。
很简单的,不需要费什么力气。
冰冷的刀片落在了人的脖子不,那条红线上。
“按下去,小满。”
向小满的手指越抖越厉害,她张大了嘴,就像发出了无声的嘶吼,手指猛地往下错,血一下冒了出来,疼痛惊醒了聂恪,他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
就在这时,804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大力敲响了。
“有人吗?”来人大声说,“开门,警察!”
向小满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聂恪仿佛感觉到了什么,脖子上插着刀片,剧烈地挣扎起来,屋里的两个人对视一眼,同时掠向阳台窗户!
“警察!开门!”
两个蒙着脸的人分别从阳台两边蹿了出去,竟然徒手在楼外爬。
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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