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树干、灌木、山石都?只剩下虚影,眼睛来不及捕捉就飞快得甩到?后边。
兰因?被呼呼的风吹得脸疼,遂埋进阿应的肩窝。
没过多久,耳边潺潺水流声渐大。
阿应脚步缓了下来。
兰因?扶着阿应的肩膀扭过头,月光下那瀑布清潭像是银链与银盘,银光皎皎,水波涟涟,美如天上?仙境。
正愣愣欣赏美景的兰因?冷不丁被阿应放下地,他手指着小潭一旁的小楼道:“那就是我建的屋子,你先去?里面瞧瞧。”
“你呢?”
阿应盯着她,金色的瞳仁紧缩成竖线,“我要去?水里,我太?热了。”
作为蛇类,阿应并不适应人类发.情时体温的攀升,这对他而言无疑像被架在火上?烤。
兰因?红着脸“哦”了声。
阿应又低头贴了贴她的脸,“那,过会见?。”
兰因揪着自己的衣服,胡乱点了点头。
等阿应从水里冷静回来,他们就要圆房了。
在她成婚前,也?曾被人拉到?一边,听?村里那些年轻的新妇讨论闺房之事。
说是起初如何疼痛难忍,恨不得把夫郎蹬下床,等适应后又是如何美妙舒.服,要不是郎君体力不济,恨不得夜夜春宵。
弄得她现?在又期待又忐忑。
兰因?一边东想西想,一边往阿应新建的小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