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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了一整天后,那兔子终于有了些精神头,路柏便去厨房拿了些新鲜的白菜叶喂它。
山中的野兔天性胆小怕人,这会有了力气,见人来喂,缩在草编的篓子里一下都不肯出来,菜叶子更是一口都不碰。
路柏见状,只好将竹篓盖住,不去打扰它。
怕晚上外面冷,他又将那个半人高竹篓搬进了自己睡觉的屋子。
那几天师父不在,山上只有路柏一个人。
夜晚果然又刮起了风,风声隔着窗户呜呜咽咽的,像是某种山兽的叫声。
若说害怕,路柏是不怕的,寂寞的话也说不上,他在过往病重的那些时日里,早就学会了接受孤独。
半夜里他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时吵醒,睁开眼后才意识到那是那只兔子的动静。
到底是年幼,彼时的路柏还没修炼成成年后那副万事波澜不惊的心境,他唇角不自觉翘起,心里只觉得开心。
他在黑夜里听了许久,最后伴着那渐渐小区的声音睡去。
隔天,他动作小心将盖在竹篓上的木板掀开了一条缝,里面的的菜叶子果然只剩下了一点。
路柏松了口气,又见那只兔子缩成球一般,那张总是没什么太多情绪的脸上,难得露出来孩子应有的笑容。
一人一兔就这样开始在山上生活了起来。
或许是野生的动物天生命硬,也或许是路柏真的方法得当,那兔子的伤渐渐的好了起来,也变得不那么怕人了。
除了开始吃路柏手中的食物,偶尔也可以被摸一摸。
路柏每天做完自己的事情,大部分时间就会守着那只小兔子,坐的板正,也不说话,光是看兔子都能看上一两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