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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最?近有些忙。”顾熠阑掀起书桌上的某摞文件,给?苏泽岁看下面的一沓信件,道,“但你给?我的信我都有好好收着。辛苦你多跑一趟了。”
三言两语之间,成功线下破冰,苏泽岁感觉又和顾先生恢复成了书信中无话不?谈的亲密关系,实话实说道:“不?是因为信。是我好想?你,就来找你了。”
“嗯。怪我,让你担心了。先坐着休息一会。”顾熠阑道,“前段时间赛车出了意外,中间涉及的人员过多,这段时间一直在?处理?这件事。刚才见的那人是赛车俱乐部的高管。”
苏泽岁坐在?了顾熠阑对?面。
方才,由?于男人阴戾的气场,以及过分张扬、有攻击性?的长?相,他一直不?敢仔细看对?方,生怕与之对?视上了。
但现在?,听着男人和录音中别无二?样的嗓音和态度,他鼓起了勇气,小心翼翼地朝对?面看了过去。
果不?其然,男人黑眸中泛着血丝,眸底一片乌青,显然最?近休息得很不?好。
“你受伤了吗?”苏泽岁担忧地问道。
“有一点。”顾熠阑一揭而过,转移话题道:“今天这边恰好是圣诞,你倒会时差,晚上我带你出去玩玩?”
苏泽岁受宠若惊道:“你……不怪我私自飞来见你么?”
眼前的少年眼眶泛红,眼眸发肿,在?紧张地捏手指。
在?最?近的几封书信中,其用词生硬而语无伦次,还隐约在?信纸上留下了泪渍,似是仍未从永远失去哥哥的阴影中走出来。
顾熠阑心脏颤了颤,嗓音喑哑地重复道:“怪我。”
晚上九点钟,苏泽岁从客房的大床上醒来,脑袋终于不?晕乎乎的了。
而顾先生也说到做到,给?他裹上了新买的羽绒服,就带他去热闹的广场上玩了。
苏泽岁今年才15虚岁,还没有发育好,站在?男人身边,比他矮了一个多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