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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吏部侍郎王政的府邸。
王政正搂着自己最宠爱的小妾,低声安抚着。近日朝中风声鹤唳,他总有些心神不宁。就在此时,管家连滚爬爬地冲了进来。
“老爷!季……季家派人送来一份贺礼!”
王政心中一惊,季家?这个时候?他强作镇定地打开那个精致的木盒,里面有一幅画和一本书。
画上,是他的宝贝儿子与金水巷那个外室的不堪入目的亲密场景。而那本书,赫然是一本账册,详细记录了他多年来贪污受贿的每一笔款项,时间、地点、经手人,无一错漏!
送礼人早已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一句话:
“天亮之前,王大人该去哪儿,该说什么,自己掂量。否则,这些东西,会出现在御史台和陛下的案头。”
“哐当”一声,木盒坠地。王政浑身冷汗,瘫软在地,面如死灰。
同一时刻,翰林院学士赵谦的窗棂被轻轻叩响。一支飞镖钉在窗上,镖上绑着的,正是那份让他寝食难安了十年的反诗原稿。
城防营副统领李牧的床头,多了一封信。信中只有一句话:“将军之位,虚位以待。萧远人头,投名状可乎?”
京郊,一群乱党余孽正围着篝火狂欢,他们将从墓中盗出的陪葬品分赃,发出亵渎的狂笑。
他们没有注意到,在他们身后的黑暗中,一双双冰冷的眼睛,已经将他们锁定。
无双只做了一个手势。
战斗在瞬间开始,也在瞬间结束。黑影闪过,乱党余孽的狂笑声戛然而止,他们的下巴被卸掉,手筋脚筋被齐齐挑断,像一袋袋垃圾被拖拽着,汇集到无双面前。
“殿下有令。”
“留活口,带回去,好好‘问话’。”
萧远端坐于书房,嘴角挂着快意。他刚刚亲手策划了掘开季家祖坟的“壮举”,他仿佛已经看到季微语那个贱人崩溃绝望,跪在自己面前摇尾乞怜的模样。
“老爷!不好了!”一名心腹跌跌撞撞地冲进来,“王……王侍郎他……他连夜去了大理寺自首了!”
萧远的笑容僵在脸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