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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了药师,已经吃过药了。”徒儿将碗又往前送了送,“我会爱惜这具身体的。”
因为这是师尊爱惜的肉身,所以她也会爱惜。
这句话换来了师尊的瞪视:“要先自爱,再爱其他人。我不要你为了我。”
徒儿闻言,勾唇笑得柔和,声音像是哄小孩儿:“好,我知道的。师尊先爱惜爱惜我,将我好容易找到的药喝了。”
孟秋实脸红,大口喝了药,她的眉眼都收拢,变成皱巴巴的一团,在徒儿见缝插针塞入糖块后,这才缓缓舒缓下来。只是做完这一切,孟秋实就躺在床上打起滚来:“啊!我可真太没有师尊的派头了。”
“谁说没有,方才师尊皱眉头的时候,我觉得心都紧巴巴的了,吓坏了。”
徒儿一本正经的话,只换来师尊的脸红。
“逆徒,胆敢嘲笑你师尊我,给我出去!”
徒儿勾唇,乖乖地朝外走。只是没走出几步,就听到孟秋实的声音:“对了,师姐呢?她没事吧?”
她们被魇气所伤,是因为围剿一只大魇,孟秋实只记得魇气激荡,她最后被师姐推开,剩下的就都不记得了,再回过神,她已经在宗门内了。如今她已经醒来,那师姐呢?
徒儿的脚步一顿,她转头看向孟秋实。
那双眼里似乎闪过了一丝红,但孟秋实仔细看过去,却什么都没有发现,反倒是从那过分漫长的停顿里,想了许多:“……师姐不会……”
“师伯无事。”徒儿说道。
孟秋实松了口气:“你前摇不要那么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