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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你,我们的频率?洛月离哪根筋搭错了?”
“是不是你和他说了什么?还是和陛下说了什么?”
宁咎刚想反驳说“我能说什么?”就忽然想起来前段时间早朝后,李彦确实是单独叫过他一次,委婉便问了这方面的问题。
“是陛下几月前有一次问我说洛月离现在的状况是不是不要那个啥比较好,毕竟焦虑症患者□□减退也算是一大标志性症状,我便点头了,怎么了?洛月离和你说什么了?他们之间又出问题了?”
听了宁咎的话,阎云舟的心中便都了然了,自从那一次宁咎诊出洛月离有焦虑症之后,洛月离倒真是休息了一段时间不怎么上朝,京城中关于他的流言也被那负心薄幸的文渊阁大学士取代。
洛月离在宫中住了一个月后便回府休养了,那两人瞧着倒应该也没有再闹起来,李彦每到晚上便会从后门到洛府,眼见着这是和好了,只是那天洛月离见他的时候似乎眉宇间还有些苦闷。
阎云舟抬手将正烤着的兔子翻了一面,扫了一眼身边的人无奈开口:
“想来是你这话惹了祸。”
宁咎指了指自己:
“我?”
“陛下将洛月离看的那样重,这几个月整副心思都在他的身上,就盼着他早日安好,又有你的话在前面,自然是绝不会想着和洛月离如何的,这长此以往,几个月下来,洛月离可不是要多想了。”
宁咎哑然,这,他都能想到,李彦是顾忌洛月离的身体,肯定不会提那档子事儿,这长此以往下来,两人盖着棉被纯睡觉,洛月离也难免不会多想。
他一把抓住了阎云舟的手臂:
“这怎么搞?”
阎云舟看着他这模样好笑:
“左右是他们自己的事儿,且去磨着吧,兔子好了,来,先吃个腿儿。”
宁咎自觉不能做那有害他人感情的事儿,这天从城外回去就琢磨着怎么委婉地和李彦提一下这个事儿,但是这种床帷之间的事儿,本也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