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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仲看了看正襟危坐的人。才想起子淑告诫他的话,他只是君。
“此案已经结了,是山上匪寇作乱,已经带兵除了,也供认不讳。”
“且不说城外,就是城内,九州皆知,商以商业起家,王都更是酒馆茶楼市井兴盛,然这繁华之地,却有着勾栏伤风败俗有辱礼制之处。”
子邺说的勾栏在场坐着的众人,个个面面相觑,不敢直视子邺,更不敢直视君王。
“邺阿都说王都繁华,人皆有私欲,奴隶尚且买卖,况且那勾栏又不做杀人放火伤天害理之事。”
“徐卿士如此了解,莫非是去过?”
“那种地方,怎是徐踏足的地方。”
试图让子邺闭嘴的官员狠狠的让子邺打了脸。
“勾栏内乃都是下等低贱年轻女子,出价高者随意摆玩,此等地方,让官员们丧志,让少年不学好,长此以往,大商风气何存。”
“邺阿,若我没说错,您的三弟弟,也是死于勾栏,他是您弟弟,尚且都没有管好,去了那个地方。”
“三弟年幼不懂事,又如何懂得这些,若不是有人教唆,若不是这勾栏内的人,三弟又何至于...”
“说来说去,您不就是想说是这管都城内事务的人失了职呗。”
“王。”子邺跪下,“三弟会去那种地方,乃是我管教弟弟不严,任凭王责罚,但若这些人吃着官粮,却不尽心办事,导致宗室子弟无故丧命,又该当何罪。”
若此处四下无人,子川怕是要给儿子鼓掌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还需要帝乙亲自说吗,樊无期看着帝乙那眼神也明白。
该自己的还是自己的。
“臣,办事不力,未曾...未曾除去这些满目疮痍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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