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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何能一眼分辨也简单。
只有进入家族内部权力体系核心圈的成员,才有资格佩戴刻上族徽之物。
此刻,跟在林稚水身后的宁濯羽单手插裤兜,露出的金属腕表看似简简单单,落在这些远观的众人眼里却是极为醒目的。
“那位是……”
“能让宁濯羽亲自陪护左右的,又生得这副模样,还能是谁?”
“宁商羽的……”有人低声止语。
显然,林稚水的身上代表着宁商羽权势,瞬间压过了暗中环伺在周围这一群披着绅士皮的才狼虎豹那点蠢蠢欲动的色欲。
反观林稚水对一切无所知,她被藏在林家鲜少出席各种公开场合,所以面对陌生人窥视的目光,也没有内心敏感地往深处琢磨,而是安安静静地寻到了座位。
她安静。
宁濯羽可有话聊,身姿慵懒地靠着椅背,漫不经心转着腕表说:“我哥那晚真就这么轻易通情达理的……原谅你了?不应该啊。”
这小司机吓唬不成她,还揪着耿耿于怀不放呢!
林稚水弯着眼尾,却没有笑,“正常社交,也要被原谅吗?”
“难说。”宁濯羽挑眉:“看在一家人的份上,我这个好心人跟你私下透露点儿秘密,我哥这人有重度变态的洁癖,从小他就没有旧的玩具,不喜欢别人沾过的东西,当然也不容许任何人觊觎他的私有物。”
故意拖长的语调顿了一秒,像是有些遗憾:“你竟安然无事啊?”
林稚水半晌无话:“……”真是谢谢你这个天打雷劈的好心人。
宁濯羽还想聊下去。
然而林稚水身上应有的礼貌和教养已经用光了,懒得再搭理这位危言耸听的小司机了,垂下眸,认真地翻看起了册子。
这场募捐拍卖开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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