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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千宸倒也没客气:“阿姜待我可真好。”
这几日连续下雨的缘故,空气中弥散的水汽导致地面潮湿的不行,贺千宸占了床,姜桡打地铺都不行,想着出门找那名婶子,让她给自个再收拾一间房间出来。
可刚走到房门口,姜桡又突然停下脚步,转身回到木桌旁坐下来。
贺千宸抬眸,他脸上露出浅浅的笑意,那双漆黑的眼眸中却一片漠然。
“阿姜不出去了吗?”
背对坐着的姜桡压根没有察觉到贺千宸的目光,她心情有些烦躁,伸手挠了挠脑袋。
“不去了,咱们脚踝上不是连着那破链子,不能离得太远。”
好几次她都忘记这个茬。
被束缚行动的姜桡,边将挎包放置在木桌上,边开口嘀咕着:“等黑河村事情解决完,咱们得找同行问问,这破链子要怎样才可解开。”
烛火下,鸦青色的睫羽垂落的阴影,遮掩住贺千宸眼中的情绪。他没有回应姜桡的话,而是将目光落在那一道道黄符上。
为了小命找想,姜桡准备今夜发奋图强,能画成功多少符文出来就画多少。
“贺千宸。”她开口唤道,寻个感人肺腑的理由:“你先睡,我守夜。”
这是第二次听见有人喊自己的名讳,从最开始的陌生到现在的习惯,贺千宸侧目看向门口的方向,嘴角向上扬起。
“好。”
静寂的房间内,烛火摇曳,将执笔的那只手的影子放大并映在背后的墙壁上,伴随着龙飞凤舞的行动,那影子似妖魔般舞动着。
突然,一阵孩童的啼哭声从屋外响起。
正在专心致志画符的姜桡被吓的一激灵,蘸有朱砂的毛笔在黄符上留下一条长长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