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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医务室只剩下他俩两个人的时候,陆辞珩轻声道?:“谢老师,好疼啊。”
谢时白看着?陆辞珩,眸底染上了紧张:“很疼?我去喊医生。”
陆辞珩顿了几秒,在谢时白要起身的时候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老老实实道:“突然一下好像又不疼了。”
谢时白不?信:“我还是喊医生过来看看。”
陆辞珩拉着?谢时白的手不?放,眼睛无辜:“其实只要谢老师亲我一口就不疼了。”
谢时白:“……”
他身上一直紧绷的神情在陆辞珩的玩笑下,得到了一丝放松,仿佛将情绪从那声枪响中拉了回来,脚落在了实处,同时也直面现实,手上属于陆辞的血没了,依旧很烫,心慌到心跳失速的感觉。
是因为他陆辞珩才会受伤。
尽管当时的情况很焦急和愤怒,但?陆辞珩并没有忘记叶应蒲脸上的伤和手臂的不?自然姿势,不?难猜出是怎么回事。
陆辞珩心想,还好受伤的不?是谢时白。
他能?感觉到的,谢时白对自己受伤或者?是生命都不?在乎,平静清冷的面孔下藏着?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自毁欲。
伤在他身上,才是最好的,可以意识到严重性。
但?这不?代表陆辞珩不?生气,生气谢时白不?将自己的命当回事。
如果从游轮坠海除非被?第一时间发现,否则存活率很低。更何况叶应蒲还有枪。
用自己生命冒险的坏猫,必须狠狠的吃个教训,不?然怎么能?深刻地?记住这次的错误。
陆辞珩指腹碾磨了下谢时白的手指,低声问:“谢老师,手碰到叶应蒲的时候感觉到恶心了吗?”
谢时白怔然了几秒,意识到陆辞珩都知道?了。他垂下眼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