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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烧的火星一瞬间四分五裂,“滋”的一声,只留下一个黑印和一根挤得歪七扭八的烟头。
余笙盯着他手指的动作,再抬眼,发现他正垂眼看她,恹恹的眸子里亮着一点光。
她正疑心是不是身后床头灯映进去的光亮,他却忽然开口:“我以为你走了。”
是走了,要不是碰到季承恩她也不会回来,但不回来也看不到这一幕。
余笙抿了抿唇,反问了一句:“所以,你就背着我抽烟?是不是我刚刚的意思不够明显?”
她不想跟他提季承恩的事,以她对季宴礼的了解,这个男人也不会想让她知道这些。
他向来要强,很不喜欢把自己的弱点暴露在人前。
男人眼底明暗翻涌,刚刚压抑的情感仿佛再也压制不住,他忽然耸着肩膀靠过来。
高大的身形山一样往下倾轧,余笙下意识往后躲,然而背却抵在墙上,无路可退。
季宴礼一只手撑着墙面,弯腰抵下来,嘴唇似有若无地靠近她的耳廓,嗓音里仿佛沉淀着溪中砂石:“余笙,我能不能...抱抱你?”
这个姿势近乎拥抱,却还隔着一段距离。
他的体温似有若无燎到脸上,仿佛他的语气,不够扎实,总有种忧郁的不确定感。
余笙心口发堵,她突然有点懂他了。
他的强势霸道和不可理喻全是被现实给逼出来的。
在这样群狼环伺、孤立无援的环境下,若是自己不强悍,全由着人牵着走,只怕早就被人馋食殆尽,又岂能活得下来?
他必须得长出尖刺,把自己伪装得无懈可击,即便是偶尔的虚弱,也不能被人看到。
她眨了眨眼睛,忽然抬手,主动抱住了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