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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父说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战死了,还不如给我保管。他连小姑姑的回信也叫我保管在一起了!都在这里面,我按时间线整理好啦!厉害吧?”
“真厉害!”崇明摸摸兰涧及耳的短发,漫不经心地转移话题,“你的长发已经捐掉了?”
“进山前就剪掉了,我自己寄的,找袋子密封还费了我好多时间!”
“为什么密封耗费时间?”
“因为我忘记用皮筋把头发扎起来再剪掉啦!”
“长发是你自己剪掉的啊?”
“嗯,第一刀是我自己剪的!”
今日的雨越下越大???,暂时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兰涧盛好红豆汤,放在一张小几上,和崇明头抵着头喝汤,“怎么样?用蜂窝煤炉炖的红豆汤,是不是和城市里用电磁炉炖的红豆汤完全不一样?”
崇明端起只他手掌大的小碗,一饮而尽,“好喝!但是好奇怪,我好像喝这个红豆汤会起鸡皮疙瘩。”
兰涧捧着自己的红豆汤,惊讶地瞪圆了眼,“我也会!”
两人对望着,无声笑了半晌,崇明突兀地开口道,“兰涧,一个人到了国外,想我的时候,也写信给我,好不好?”
“好,我想你了,就写信寄去深桦里的家。”
……
“叮!”
孟兰涧被微波炉的定时声吵醒。
她抱着抱枕,从租屋的沙发上醒来,环顾四周,既没有红豆汤,也没有芭蕉叶,只有窗外台风来袭后的倾盆大雨,和滞留在梦里的、崇明模糊的残影。
两年了,孟兰涧已经和崇明失去联系整整两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