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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臂青筋爆出来,沙哑道:“你说得对,我是该最清楚。”
那么深,那么波澜不?惊的黑暗,像是庞大的蛰伏的海水,她闭上眼,便肆无忌惮,而平静汹涌地,淹没她。
*
毛巾上液体已经?干涸,陆承风披衣起身,背过身,侧眸说:“我这几天还?有最后一点事,可能没空回来。”
他冰冷系上纽扣:“你不?要想着?乱跑,也不?要想着?再去找他。我和警卫说过,不?会放你出去。”
云挽侧身抱着?被子,脸上木木地,没有一点表情。
其实身上没有难受,毕竟已经?习惯他。
最痛的地方,在心里。
她好像已经?被抽干力气,这几年坚守的最后一点廉耻心,都好像被剥脱地一干二净。
相比起她,他似乎更为狼狈。
他脸颊还?有指印,脖颈,肩膀,隐约露出的锁骨,全部是血淋淋的抓痕。
有的已经?结痂,有的,是弄到清晨的时候,重新被她抓破的。
六个?多小?时,谁都筋疲力尽。
他问她:“还?想他吗?”
她不?说话。
他就点头:“行,那再来。”
直到天蒙蒙亮,昏朦的光线透过碧色床帘,幽幽淡淡刻出她影子,苍白的一张脸,浮着?不?正常潮红,隐现在他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