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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想:今天是阿耶第一天上值,难道是遇上了什么意外?
要不然, 怎么到这儿都没有动静?
想到这里,孟聪如再也耐不住性子了,既没有车马,便靠两条腿走着往国子学那边儿去了。
正是午后下值的时候, 承天门街上到处都是车马,倒显得靠腿走路的孟聪如突兀了。
好在除了极少数的几个衙门之外, 各处公廨都集中在一起, 国子学虽被设置在最南边儿,但孟聪如毕竟年轻, 腿着走过去,也不算十分吃力。
到了国子学门外,他没有贸然进去,而是先去问门房:“孟司业可下值了吗?”
门房这个差使,最会看眉眼高低。
孟司业新官上任,据说还颇得圣上看重,既是来寻他的,回话的时候,心里边自然得提着个小心。
他没有贸然回答,先是很礼敬地问了句:“这位上官来寻孟司业,是?”
孟聪如便告诉他:“那是家父。”
门房豁然开朗:“原来是孟司业的公子,真是年轻有为!”
习惯性地拍完马屁,又觉得奇怪:“孟司业早就走了啊,您没见到?”
孟聪如:“……”
孟聪如听得眉头一跳:“什么?!”
顿了顿,看这门房态度还算殷勤,复又迟疑着问:“可是今天上午国子学里发生了些什么?”
门房听得一愣,自以为反应过来了,“噢噢噢”连说了一声,又笑道:“您是说令尊蒙受天子召见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