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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你是最乖的。”
“好生替哀家做事,那皇帝许是没有你的位置坐得长久呢。”
秦渊带着唐秋回了宫,打探皇后那边的事。果然得到消息宋嫣宿在宋府,今日不回宫了。
他在宋府也有眼线,消息一层一层回禀而来,竟然得知,宋攸之父女二人争要的是纳兰明德所赠的年礼。
秦渊心乱如麻。
宋嫣临行之时同他透露,赠礼之人,是她入宫为后的根由,是她必生的求不得。
竟然是纳兰明德。
难怪求不得。
纳兰明德与宋攸之同龄,长了宋嫣二十余岁,按年纪做她父亲绰绰有余。
当真是好一桩错乱的帐。
秦渊烦忧之下长叹一声,被唐秋听到,问他为何烦心。宋嫣的私事秦渊不方便直言,花言巧语的本领瞬间占领高地。
“自然是因为有些人眼里心里只有不成器的毛头小子,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也不可怜可怜我这把老骨头。”
“你最好是老骨头。”唐秋把头低下,对着没人的地方愤恨地抱怨着。
隔了不两日,宋嫣回到了宫里,听说兴致不高,连秦渊求见都吃了闭门羹。扎在宋府的探子也报信,宋攸之此次格外顽固,到最后也没将东西还给宋嫣。
冬去春来,皇宫内成堆的冰雪消融。
唐秋堆在海晏殿门口的大雪人每日都要清减一圈。直到最后变成青石砖上澄澈的一滩水渍。
海晏殿墙角那棵险些被唐秋压折的梨树也开了花,白生生挂满了一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