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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祁阳:“亲我一下或许行。”
回应他的,是连织曲手在他肩膀上狠狠揪了下,他疼得龇牙咧嘴。
虚掩着的病房门口,有人已经站了好一会,他听着他们是怎么互通心意的,不一定每个字都听得见,但那已足够让他忍耐地握紧手。
直到胡子刮完,才听到两声轻轻扣门。
宋亦洲进门的时候,脸色并未有丝毫改变。反倒是连织有些不自在,刚才他不会就在门外吧,不知怎么,她升腾起一股别扭。
沉祁阳眼眸漆黑,不欢迎的意思写得明明白白。
“宋总怎么来了?”
“听说这次你受伤不轻,特意来瞧瞧。”宋亦洲轻描淡写道,“送些花祝你早日康复。”
他话落不久,有人便捧着几束菊花缓缓放在沉祁阳的床头,左右各几束。
“挺好,病房正好缺点颜色。”
沉祁阳皮笑肉不笑,“多谢惦记啊。”
连织:?
这菊花的场面怎么似曾相识?
*
蓉城医院,各个窗口排起长龙,普通人最能够感知生死碌碌。
以往由专门的私人医生问诊,几个护士围绕的高级病房待遇通通没了,四四方方的办公室总带着股消毒水的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