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别怕,别怕,他已经走了。”
白耳把熊安琪带到房间里,她把手背在背后,示意两个警卫离开。
房间一时安静下来,白耳不怎么会安慰人,她只能担心地盯着熊安琪。
“你……还好吗?”
她想拿纸巾去擦熊安琪的眼泪,结果被眼前的人躲开。
熊安琪还是对她很警惕,白耳叹了口气。
“要不……你先在这里冷静冷静,我先走了。”
白耳刚想起身,一只手就被熊安琪抓住了。
“就是那种人……我妈妈才会死。”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大脑陷入了回忆。
“畜生……一群畜生!”
“我才七岁啊,那个时候……”
熊安琪的指甲深深掐进白耳的手腕,泪水在她脏兮兮的脸上冲出两道痕迹。
白耳没有抽回手,任凭疼痛顺着神经蔓延。
她很理解这种感受。
童年阴影,是无法随着时间抹去的,它只会随着记忆生根发芽,在某个长大的瞬间,再次破土而出,像一株扭曲的藤蔓,缠绕住心脏。
她猛地推开白耳,眼睛里全是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