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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脚丫子迈出去可算是站稳啦,反正比你爸起步阔,你爸当初那几幅作品只能算是贱卖,不够三瓜两枣。
“好,崔叔你帮我联系买家。”
“哟,真答应啦,不哄崔叔吧?”
当然不。
她感谢崔叔在知名大导演那挖来的消息,如果没有这些消息,撬不开郑书缘的铁嘴,他对自己名声的重视,远超过一切。
那边老崔欢欢喜喜挂断电话,袁宵开始收拾行李箱。
衣服投进洗衣机,进水,内筒滚动起来,水流泡沫在可视窗内翻搅,狂流狠狠裹挟衣物,在里头唰唰响。
翻天覆地。
受到郑书缘个人经历的启发,大导演的目标从文学回忆录变成搞个黑白电影,文学策划不大同意,搞黑白的首先就不好评奖,再来国内不好这口,苦哈哈的东西,咱们老百姓们苦够了,谁爱看这个,拍点花好月圆有人买账,权当跟各位钱主交公差。
大导演不同意。
并且要拿郑书缘树典型。
那点微不足道的血缘关系比起捧奖杯,大导演择选捧奖杯。
老崔对此的评价是,艺术圈的人就是傲,图够利又来图名,换作是他,瞎拍几部片子就是了,现在有文艺片的活路吗,大导演中年臆症,大搞天真。
天真也有天真的好处。
大导演的天真捅到郑书缘的肺管子。
袁宵的转发,无疑给他来个大出血,捅到他最不愿意被重提的旧事,一个在台在美有名望的土木工程学系教授,为了维护老底子,愿意沟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