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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想想这也不应当是他们的错,畢竟一个人是这样?也就罢了,人人都这样?,那就只能是太子的错。
太子此人,阴晴不定、心思诡谲、手段狠辣,在?他手底下?办事,除了赏赐多些?,也没?什么别的好处。
如此这般腹诽着,两人到了书房,徐内侍还没?开口,唤水“扑通”一声,跪得很快。
“殿下躬安。”嗓音清脆。
徐内侍瞥了她?一眼,默默退去帷幕后站着。
太子眼睛都未抬一下?,仍旧执笔批奏折。
书房内寂静无声,殿外的晚霞渐渐落了下?去,宫人轻手轻脚地点上琉璃灯,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唤水越跪越心慌,不知做错了什么,朝徐内侍看了一眼,想要些?提示,对方只做看不见。
她?只能看向殿下?,心中发虚。
太子批完一摞奏折,微抬下?颌示意徐内侍搬去中书,而?后才道:“云棠的身体?当真?只需慢慢调理即可?”
唤水别的不敢说,医术方面很是自信,“回禀殿下?,姑娘身上的余毒尚在?,只能徐徐图之,但奴婢有信心,不出两年便能拔除干净。”
太子看向那枚青玉戒指,“何时会恢复记憶。”
“这...”唤水略略迟疑,“奴婢不敢断言,但按照医理来看,即便余毒拔清,失去的记憶也不会恢复了。”
太子闻言,锋利的眸色带着寒光直直打了过去,唇邊似有嘲讽,“你与那雷知明也不过半斤八两。”
这怎么可能,简直就是侮辱!
唤水顶着那极具压迫性的视线和?言语,挺直了腰背,“殿下?何出此言?!”
这些?时日,云棠见到陆思明和?沈栩华时的那种亲近尚可以用臭味相投来解释,但昨日她?找出了那枚刻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