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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长歌:
这怎么可能。
难道余清黑化的标志,是嘲讽她么?
余清不知道相长歌和系统的暗中对话,听到相长歌的疑问,她合上相册,认真的看着相长歌,点了点头:是。
相长歌:哦。
是就是呗,回答得那么正儿八经干什么。
等相长歌被自己支走了,余清才站了起来,走到阳台边,望着外头别墅里的景色出神。
天色愈发灰蒙,像是有大雨欲来,又好像仅仅只是因为今天是个阴天而已。
楼下的桂花树枝叶繁茂,绿意盎然,可惜不见当年栽树人。
别墅大门口进来的花形喷池还在汩汩的喷着泉水,水波一阵一阵的在池子里荡漾,亦如当年自己拉着妈妈的手,问能不能在喷池里养鱼时一样。
越过高高的围墙,别墅外的两排罗汉松,造型依旧别致,婆娑喜人,仿若以往那些络绎不绝的客人来家里拜访时,他们不住赞叹时的姿态。
天,还是那片天,只是云,再也不是曾经的那一朵。
而桂花、喷泉、别墅,仍在,但嗅到花香,看到喷泉,住在别墅里的人,已经不是曾经的那些了。
其实余清知道,以前余家里的佣人,大部分都只是蛀着她的蚜虫,而她不去管,不去理会,是因为她怕,将那些人换掉之后,这个家,就再也没有曾经的样子了。
哪怕仅是微末的相似。
可惜,她的家,早就变得好空了。
汪!
小白狗迈着四条小短腿走到余清边上,用脑袋蹭了蹭她的小腿,企图扰乱余清的思绪。
刚回到自己宿舍准备洗个澡的相长歌,听着脑海里系统担忧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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