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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想错了,江言程现在是什麽都不管,什麽都不怕的状态,还真就能干出把她从床上拽起来,给她穿衣服,强行带她出门的事。
他执行力很强。
拎着衣服放在床头,掀开贺岁愉的被子,手臂穿过她的脖子下方,将人托拽起来。
一言不发的模样跟个木头人似的。
贺岁愉咬牙压着往上窜的火气,面上的冷静几乎绷不住,推他:“你别碰我,走开,你凭什麽管我!”
江言程无视她的控诉,解她腰间的浴袍系带,轻轻一勾,白色的浴衣散开。
贺岁愉眼疾手快的拉过被子盖上,冷着脸推他,“你是不是有病!”
无论贺岁愉怎麽打他推他,他都不放弃。
吼他闹他,他不还手,不说话。
推开他,他继续上前。
直到贺岁愉累了,用被子裹住身体,认输道:“我今天是真的不想出门,我该写论文了,马上就要交了,我原本的计画就是今天写论文。”
江言程终於说话了,“不外出,把衣服穿好,带你去楼下的自助餐厅吃早饭,吃完再上来写,这是我的专属房间,你可以一直住。”
“我不,之前那个我订了很久,我要住我以前那个。”
“我让人帮你退了,你就住这儿,和我一起,我不会碰你,你的保镖从前为江家工作过,我来安排。”
身边居然还跟着个内鬼,这不是妥妥的掉进狼窝了。
贺岁愉为自己默哀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