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七枚卦钱在掌心微微发烫,像是有生命般互相吸引。王玄策想起怀中的铜佛残核,忙取出来贴近卦钱。残核表面的金粉突然簌簌落下,如碎星般裹住七枚铜钱,原本模糊的钱文竟开始流转,渐渐组成一幅细密的舆图——图上标着无数个小旗,沿着恒河岸边的驿道连成一线,终点正是中天竺王都的大梵寺。
“是佛骨巡游的路线!”蒋师仁失声惊呼。他们苦寻多日的佛骨舍利,原是要在明日从王都出发,沿恒河巡游各寺,接受万民朝拜。舆图上还用朱砂标出了七处停留点,每个点旁都画着持剑的小人,显然是护卫的布防。
王玄策数着那些小人的数量,眉头渐渐舒展:“每处停留点不过五十护卫,比起王帐的千人防备,这倒是个机会。”他将卦钱重新拢在掌心,金粉凝成的路线图在晨光中愈发清晰,连驿道旁的密林、浅滩都标注得清清楚楚。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高台突然腾起幽蓝的火苗。众人惊望去,只见那些从旗面撕裂的帛书竟自行燃烧起来,却不见丝毫焦糊,反而像被晨露浸润般,化作无数金色的灰烬。灰烬在空中盘旋片刻,突然俯冲而下,在夯土台上组成一支巨大的箭矢,箭头直指东北方的河谷。
“那边有动静!”一名吐蕃士兵突然指向河谷方向。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东北方的山坳里腾起袅袅青烟,隐约传来咚咚的鼓声——那是天竺祭祀的法鼓,节奏沉郁而急促,像是在为某种盛大的仪式预热。
“是大梵寺的晨祭。”最年长的象雄少年不知何时已登上高台,指着东北方道,“阿罗那顺信奉湿婆神,每逢佛骨出巡前夜,必在河谷的祭坛杀牲献祭。那些鼓声,是在召唤祭司们前往。”他说着从怀中掏出块羊皮,上面用炭笔描着祭坛的轮廓,竟与卦钱上某处停留点的标记分毫不差。
蒋师仁突然将陌刀横在胸前,对着王玄策单膝跪地:“王正使,属下愿带五百精兵,伪装成祭司混入祭坛。待佛骨经过时,夺了舍利便走!”他甲胄上的霜花随着动作簌簌落下,在朝阳中闪着细碎的光。
王玄策望着那支灰烬组成的箭矢,又看了看渐渐亮起来的天色。风卷着最后一丝帛书的灰烬掠过脸颊,带着淡淡的檀香——那是与昨日骆驼胃囊里同样的香气,显然是林三郎的商队已按约定向东北方移动。
“传我将令。”王玄策的声音在晨风中格外清晰,“吐蕃兵扮作象雄难民,沿驿道混入祭祀人群;泥婆罗兵携带投石机,在河谷两侧的山坳埋伏;蒋校尉率玄甲营精锐,随我直扑祭坛!”他将七枚卦钱揣入怀中,金铁假肢在高台上顿了三下,发出清脆的声响,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厮杀擂鼓。
朝阳终于跃出山头,将唐旗的残片染成金红。那些被撕裂的帛书虽已化为灰烬,却仿佛仍在风中飘荡,三百道裂痕里藏着的血仇,三百个象雄亡魂的冤屈,都将在明日的佛骨巡游路上,得到最烈的昭雪。远处的祭祀鼓声还在继续,却不知那沉沉的鼓点里,早已埋下了复仇的引线。
第四节: 骨笛为证
祭坛的烟火刚漫过第三重经幡,象雄老祭司便佝偻着身子穿过人群。他藏青色的氆氇袍沾满血污,腰间悬着串人骨念珠,每颗骨珠上都刻着六字真言,随着步伐碰撞出沉闷的声响。当他在王玄策面前跪下时,怀中的骨笛不慎滑落,在青石板上撞出空洞的回音,像极了亡魂的呜咽。
“王正使请看此物。”老祭司枯瘦的手指抚过骨笛,笛身泛着暗黄的光泽,笛孔边缘还留着细密的齿痕。这是用完整的胫骨打磨而成的乐器,尾端嵌着颗绿松石,正是象雄王室独有的标记。他将骨笛凑到唇边,沙哑的曲调骤然响起,既非吐蕃的《庆善乐》,也非天竺的《婆罗门曲》,倒像是唐军出征时的《破阵乐》,只是每个音符都裹着血腥气。
笛声刚起,七孔便渗出黑血。那些血珠在空中悬而不落,竟慢慢凝成流动的画面:唐蕃联军的旗帜倒在恒河岸边,甲胄破碎的士兵被天竺骑兵驱赶,浑浊的河水里漂着无数具浮尸,其中几具还能认出是吐蕃赞普亲赐的豹皮甲——正是去年随王玄策复仇,却在狼山惨败的那支先锋部队。
“这是……”蒋师仁的陌刀突然出鞘,刀身映出画面里的惨状,他认出其中个戴着银盔的身影,是泥婆罗王派来的副将,据说在狼山之战中失踪,原来早已战死。
王玄策猛地抬手,金铁假肢的钢指扣住骨笛中段。“咔嚓”一声脆响,胫骨应声折断,露出里面裹着的丝绸。丝绸染着暗褐色的血渍,却掩不住上面的字迹——左边是玄奘法师的蝇头小楷,右边是象雄王的藏文签名,墨迹虽已陈旧,却能看清“共护佛骨”“夹击天竺”等字样,竟是贞观十九年,法师从天竺归国途中与象雄王签订的密约。
“法师早有先见。”王玄策指尖抚过丝绸边缘,那里绣着朵并蒂莲,一半是汉地的缠枝纹,一半是吐蕃的宝相花,正是唐蕃同盟的象征。他忽然明白,为何象雄遗民愿为内应,原来这份盟约早已埋下伏笔。
诡者,妖魔鬼怪也;异者,神秘诡谲也。这里有食人影子的食影,有以梦杀人的梦魇,有以吓唬小孩为乐的猫儿爷,有乘之可穿梭阴阳的阴马车,有只杀人不救人的杀生佛,有只可死人听不可活人看的诡京剧,有行走于街头巷尾卖人肉馄饨的混沌婆婆,有以寿命为买卖的三生当铺……一本神秘的《诡录》,将苏逸带进了这个光怪陆离、神秘莫测的世界。...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夏未央(连城VIP手打完结)作者:日月青冥内容简介我知道,你我之间这一切不过是一场交易;可我以为,如果有一天你要做出选择,至少,你一定会选择我。直到你笑着挽起她的手头也不回,我才终于明白,原来从头到尾,不过是我自欺欺人的一厢情愿。可这份对你的爱依旧梗在胸口隐隐作痛...
隆安帝二十七年,少年将军周鹤鸣大挫朔北十二部,得胜回朝,被迫成亲。 对方恰好是他心上人……的亲哥哥。 * 周鹤鸣幼时曾到宁州,机缘巧合,惊鸿一遇,单恋抚南侯郁涟许多年,自然知道对方有个怎样糟糕的兄长。 郁濯此人,在宁州坏名远扬,人人嫌恶。 二人大婚当日,郁濯春风得意,周鹤鸣万念俱灰,唯恐避之不及,郁濯却偏要来招惹他。 周鹤鸣如临大敌,誓要为心上人守身如玉,好歹将对方制服,却听见郁濯饶有兴趣地问: “我究竟哪里不如舍弟?” “你说出来,我定分毫不改。” * 恰逢战事又起,周鹤鸣马不停蹄赶回青州,却先等来了自己的白月光郁涟。 郁涟为公事而来,周鹤鸣知此生无缘,但求尽心护其左右。 护着护着,他发现了不对劲。 自己的白月光,怎么私下里行事作风同他的可恶兄长一模一样? 周鹤鸣如遭雷劈,艰难说服自己接受了白月光性情大变的可能性,对方却出其不意地掉了马。 “怎么了小将军?猜到我即是他、他即是我之后,你就不爱笑了。” 【鬼话连篇·钓系混邪美人受x前期纯情忠犬·后期狼狗攻】 周攻郁受,不拆不逆 可怜的周鹤鸣,被郁濯玩弄于股掌之中。 小剧场: 后来青州城外,绯色蔓延,白鼎山四野自阖为笼,并不许他人窥见半分。周鹤鸣一手环人,一手勒马绳,穿行于猎猎夜风。 郁濯仰头看他,开口时吐息潮热:“怎么好话赖话软话硬话都听不得?云野,是只想听我的真心话么?” 笑意层层染上了他的眼,眼下明晃晃露着颗小痣,像是天真未凿、漫不经心。 ——却分明是蓄谋已久的引诱。 周鹤鸣勒住缰绳,郁濯在突然的变速里微微后仰,露点半节修长脖颈,被一口咬住了喉结,周鹤鸣的声音嘶哑着响在耳边。 “你分明知道,我都会信的。” 【食用指南】 1.架空不考究,私设同性可婚 2.1v1,HE,正文主受,有群像,先婚后爱,24K纯甜文(信我 3.年下,攻为成长型人设 4.文名取自贺铸的词,封面是郁濯 5.不控攻/受,一切为故事本身服务...
——无系统,猥琐流——詹姆斯抱怨道:“我从来没有在超级球队待过。”而陈极会说:“对的,我很幸运,我去的每一支球队都是超级球队,不夺冠就失败的那种。”顺便问詹姆斯哈登一句:“登哥要总冠军戒指吗?”......
(本文有CP,男女主都不是完美人设,成长型,一定程度上自私,男主是莽夫!且配角不会莫名其妙降智,非无脑爽文。)‘道虽险阻,吾心甚坚’江上弦一朝穿越,勤勤恳恳在长安摆摊卖卤羊肉半年攒钱,准备给大唐餐饮业来一波震撼。凭空出现的神秘来信打乱了所有计划。“什么?这玩意儿还有任务?”“直爹贼!老娘就知道!你大爷的穿越还带业绩......
他是权势滔天的帝国总裁,强势霸道,狂妄不可一世。性情高冷禁欲的他,一时兴起将她禁锢在身边,渐渐地护她成了习惯,宠她成了执念,深入骨血的痴恋让她逃无可逃。他说:“我允许你任性,但你必须在我允许的范围内任性。当初你把自己当生日礼物送给我了,这辈子你就是我的!从头到脚都是我的!一根头发丝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