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蒋师仁听得怒极,陌刀往地上一拄,震得地砖裂开细纹:“你早知罪行,为何今日才认罪?我大唐廿八弟兄的命,岂是你一句悔意就能抵消的!”他想起使团录事陈谦临死前的惨状,想起护卫张二郎塞给他的佩刀,心中的怒火几乎要将理智吞噬——若不是鸠摩罗伪造伪诏,阿罗那顺未必能坐稳王位,使团也未必会遭此劫难。
王玄策抬手按住蒋师仁的肩,示意他稍安勿躁。他走到鸠摩罗面前,目光落在《史记》残页的血书上:“你的认罪血书,本使收下了。但你与阿罗那顺的罪行,需由大唐律法与中天竺百姓共同审判,而非你一句‘赎罪’就能了结。”他顿了顿,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说,阿罗那顺此刻藏在何处?《伪诏集》的正本还有多少?”
鸠摩罗连忙磕头:“王正使饶命!阿罗那顺藏在后宫密道,通往城外的佛寺!《伪诏集》正本只有一册,藏在他随身的锦袋里,还有……还有他早年勾结大食的密信,也在密道的暗格里!”他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枚青铜钥匙,“这是密道的钥匙,老夫愿带诸位前去擒他!”
王玄策接过钥匙,指尖触到钥匙上的血迹,心中冷笑——这鸠摩罗显然是见败局已定,才选择弃暗投明,妄图用阿罗那顺的下落换取生机。但无论如何,他的认罪血书与密道钥匙,都是扳倒阿罗那顺的重要证据,更是告慰廿八弟兄冤魂的关键。
“蒋校尉,你带五十骑随鸠摩罗去密道擒贼,务必夺回《伪诏集》与密信!”王玄策转身吩咐,目光扫过殿内的佛骨、青铜鼎与空中的血判,“我在此坐镇,守住佛骨与判词,若有异动,以信号为令!”
蒋师仁躬身领命,一把揪起鸠摩罗,陌刀架在他颈间:“若敢耍花招,我先斩了你!”鸠摩罗连连点头,颤巍巍地领着蒋师仁与骑兵往后宫方向走去。殿门处,吐蕃将领论赞婆快步进来,甲胄上还沾着僧兵的血渍:“王正使,天竺贵族已尽数被围,无人敢反抗,要不要将他们押至殿内,让他们亲眼见证阿罗那顺伏法?”
“准!”王玄策声音洪亮,“将他们带进来,让他们看看佛骨正位,看看律法血判,看看鸠摩罗的认罪血书!我要让他们知道,冒犯大唐的代价,是亡国灭种!”
论赞婆领命而去,殿内只剩下王玄策与佛骨、青铜鼎。他走到印池边,看着佛骨在光晕中静静躺着,鼎腹的铭文仍在迸发雷音,空中的血判“以正诛逆,以佛镇国”八个字,正泛着鎏金光芒。地底伸出的使节手掌,似乎也放松了些,掌纹中的青铜卦钱不再震颤,像是在等待最终的复仇时刻。
王玄策伸手抚摸青铜鼎上的“贞观四十六年”铭文,指尖传来阵阵暖意。他想起太宗皇帝当年的雄才大略,想起文成公主远嫁吐蕃的牺牲,想起廿八弟兄临死前的期盼,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信念——今日,不仅要擒获阿罗那顺,还要将佛骨与青铜鼎带回长安,让高宗皇帝知道,大唐的旗帜,无论插在何处,都能震慑四方;大唐的使节,无论面对何等绝境,都能守住尊严与正义!
远处传来马蹄声与兵器碰撞声,蒋师仁率领的骑兵已进入后宫密道。王玄策抬头望向殿外,晨光正透过破窗照进来,将空中的血判染成金色。他握紧腰间横刀,目光坚定——这场为王权正名、为忠魂复仇的战斗,终于要迎来最后的结局!
第五节 :金龙衔冠
殿内所有金光骤然收束,佛骨的莹白、青铜鼎的雷金、血判的鎏金尽数汇聚于殿顶,在破碎的水晶灯残骸间凝成一道威严虚影——竟是太宗皇帝的仪容!玄色龙袍上十二章纹清晰可见,腰间玉带悬着双鱼符,他目光如炬,俯视殿内众生,右手轻抬,此前文成公主埋设的青铜镇印兽突然从玉玺印钮中跃出,化作三百道金线如箭般射向殿外,精准贯穿正欲从密道逃窜的伪王阿罗那顺的咽喉。金线入喉的刹那,阿罗那顺的惨叫戛然而止,却见他身形一晃竟化作虚影——竟是天竺谋士用邪术造的替身,真身在密道岔口早已逃远。
“王正使!是替身!”蒋师仁陌刀直指密道方向,玄甲上的血渍因急促呼吸而起伏,他望着地上消散的替身残烟,眼中满是懊恼。方才随鸠摩罗入密道时,便觉岔路阴风阵阵,却被谋士假意引路拖延了时辰,竟让阿罗那顺本尊逃脱,只擒住了替他断后的谋士婆罗密多——那谋士此刻被吐蕃兵卒按在殿柱旁,紫袍染血,发髻散乱,却仍死死咬着牙关,不肯吐露阿罗那顺的去向。
王玄策断足重重踏上金线,左腿缠着的金线与殿顶垂下的三百道金线瞬间相连,他抬手将青铜鼎上的“贞观四十六年”鼎文、鸠摩罗的认罪血书尽数托起,指尖血意渗入文书,竟牵引着两道物件往云端飞去。鼎文的雷音与血书的血光交织,在太宗虚影旁凝成《大唐西域记》终章的预言字句:“伪玺既破,唐印永昌”——字迹如玄奘亲书,笔锋间带着西行归来的苍劲,每一笔都似在宣告大唐王印的永恒昌盛,预言下方,廿八颗淡红色光点微微闪烁,正是使团弟兄的忠魂在呼应。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纵使阿罗那顺逃脱,此等预言,已是天下定论!”王玄策声音洪亮,断足踩着金线缓缓起身,太宗虚影似有感应,右手再次轻挥,三百道金线突然泛起银光,将殿内所有僭越之气——伪玺的邪祟、替身的虚妄、谋士的顽抗尽数吸附。蒋师仁见状,陌刀横握,刀身瞬间吸收所有僭气,原本雪亮的刀刃染上一层暗金色,他猛地转身劈向宫门,刀风裹挟着梵音响起,刀身竟浮现出玄奘亲译的《心经》经文:“究竟涅盘”——四字梵文如活物般流转,将宫门外试图反扑的天竺残兵震得气血翻涌,手中兵器纷纷落地,无人再敢上前。
“婆罗密多!你主子已逃,还不招供!”蒋师仁刀指被擒的谋士,眼中怒火熊熊。那谋士抬起头,嘴角溢出血丝,却冷笑一声:“唐使休要狂妄!我主已往北天竺求援,不出三日,十万大军便会踏平曲女城,届时定将尔等挫骨扬灰!”话音未落,吐蕃兵卒猛地按捺住他的肩,将他的脸按向地面,额头磕在使节手掌的血洼中,血水瞬间浸湿了他的发髻。
王玄策缓步走到谋士面前,指尖挑起他的发髻,目光落在他颈间的铜铃上——那铜铃与此前指骨筒上的铃铛同款,显然是阿罗那顺亲信的标识。“北天竺?”他冷笑一声,抬手将云端的预言字句往下一压,“纵使十万大军来援,也挡不住‘唐印永昌’的天命!你且看看殿顶——太宗皇帝在此,佛骨在此,廿八忠魂在此,你觉得,阿罗那顺还能逃多久?”
诡者,妖魔鬼怪也;异者,神秘诡谲也。这里有食人影子的食影,有以梦杀人的梦魇,有以吓唬小孩为乐的猫儿爷,有乘之可穿梭阴阳的阴马车,有只杀人不救人的杀生佛,有只可死人听不可活人看的诡京剧,有行走于街头巷尾卖人肉馄饨的混沌婆婆,有以寿命为买卖的三生当铺……一本神秘的《诡录》,将苏逸带进了这个光怪陆离、神秘莫测的世界。...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夏未央(连城VIP手打完结)作者:日月青冥内容简介我知道,你我之间这一切不过是一场交易;可我以为,如果有一天你要做出选择,至少,你一定会选择我。直到你笑着挽起她的手头也不回,我才终于明白,原来从头到尾,不过是我自欺欺人的一厢情愿。可这份对你的爱依旧梗在胸口隐隐作痛...
隆安帝二十七年,少年将军周鹤鸣大挫朔北十二部,得胜回朝,被迫成亲。 对方恰好是他心上人……的亲哥哥。 * 周鹤鸣幼时曾到宁州,机缘巧合,惊鸿一遇,单恋抚南侯郁涟许多年,自然知道对方有个怎样糟糕的兄长。 郁濯此人,在宁州坏名远扬,人人嫌恶。 二人大婚当日,郁濯春风得意,周鹤鸣万念俱灰,唯恐避之不及,郁濯却偏要来招惹他。 周鹤鸣如临大敌,誓要为心上人守身如玉,好歹将对方制服,却听见郁濯饶有兴趣地问: “我究竟哪里不如舍弟?” “你说出来,我定分毫不改。” * 恰逢战事又起,周鹤鸣马不停蹄赶回青州,却先等来了自己的白月光郁涟。 郁涟为公事而来,周鹤鸣知此生无缘,但求尽心护其左右。 护着护着,他发现了不对劲。 自己的白月光,怎么私下里行事作风同他的可恶兄长一模一样? 周鹤鸣如遭雷劈,艰难说服自己接受了白月光性情大变的可能性,对方却出其不意地掉了马。 “怎么了小将军?猜到我即是他、他即是我之后,你就不爱笑了。” 【鬼话连篇·钓系混邪美人受x前期纯情忠犬·后期狼狗攻】 周攻郁受,不拆不逆 可怜的周鹤鸣,被郁濯玩弄于股掌之中。 小剧场: 后来青州城外,绯色蔓延,白鼎山四野自阖为笼,并不许他人窥见半分。周鹤鸣一手环人,一手勒马绳,穿行于猎猎夜风。 郁濯仰头看他,开口时吐息潮热:“怎么好话赖话软话硬话都听不得?云野,是只想听我的真心话么?” 笑意层层染上了他的眼,眼下明晃晃露着颗小痣,像是天真未凿、漫不经心。 ——却分明是蓄谋已久的引诱。 周鹤鸣勒住缰绳,郁濯在突然的变速里微微后仰,露点半节修长脖颈,被一口咬住了喉结,周鹤鸣的声音嘶哑着响在耳边。 “你分明知道,我都会信的。” 【食用指南】 1.架空不考究,私设同性可婚 2.1v1,HE,正文主受,有群像,先婚后爱,24K纯甜文(信我 3.年下,攻为成长型人设 4.文名取自贺铸的词,封面是郁濯 5.不控攻/受,一切为故事本身服务...
——无系统,猥琐流——詹姆斯抱怨道:“我从来没有在超级球队待过。”而陈极会说:“对的,我很幸运,我去的每一支球队都是超级球队,不夺冠就失败的那种。”顺便问詹姆斯哈登一句:“登哥要总冠军戒指吗?”......
(本文有CP,男女主都不是完美人设,成长型,一定程度上自私,男主是莽夫!且配角不会莫名其妙降智,非无脑爽文。)‘道虽险阻,吾心甚坚’江上弦一朝穿越,勤勤恳恳在长安摆摊卖卤羊肉半年攒钱,准备给大唐餐饮业来一波震撼。凭空出现的神秘来信打乱了所有计划。“什么?这玩意儿还有任务?”“直爹贼!老娘就知道!你大爷的穿越还带业绩......
他是权势滔天的帝国总裁,强势霸道,狂妄不可一世。性情高冷禁欲的他,一时兴起将她禁锢在身边,渐渐地护她成了习惯,宠她成了执念,深入骨血的痴恋让她逃无可逃。他说:“我允许你任性,但你必须在我允许的范围内任性。当初你把自己当生日礼物送给我了,这辈子你就是我的!从头到脚都是我的!一根头发丝也是我!”......